情。”
有人送茶来,在古代是有端茶送客的说法,但刘澈这里茶就是用来喝的,不是用来摆的。
“张将军,我想去一次济南,你的意下如何?”刘澈开门见山就问了。
张晓把茶杯放下:“大司马要问我的意见,我只说一句,没有咱们的士兵控制的区域,您那里也去不成。别说是花、胡、岳三位将军战力强大,可容不得乱子。你要去济南办什么事,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要见济南知府,我等想一切办法把人弄来让您见就是了,去济南,不可能。”
刘澈一摊手:“不知道其他的将军怎么讲?”
“要不,问问!”张晓又把茶杯端了起来。
“算了,就冲张将军这语气,估计和你的想法一个样。但是,我有个事,非要去。除非,能够找到一个可以代替我的人,是商事。”
“沈从文!大明的卫所之中,有专门负责对外作生意挣银子的,他爹当年就是,他年少的时候跟着跑了有十年,然后这边走私的生意最初都是他负责的。如果大司马您要行商事,他管事能把事办好。还有一个小故事。”
“讲讲!”刘澈很有兴趣听。
张晓也不用回避什么,毕竟这事情只是一个小故事。
“在四十年前,那一年沈将军十二岁,当时他爹要教一个徒弟出来,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位备选。当时他爹就出了一道题。”
“什么样的题呢?”
“他爹让准备了两口箱子,然后上面挂着一个转盘锁,他爹让两个人试,谁能先把锁子打开。结果另一个娃子一会功夫就打开了,而沈从文却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打开。”
听张晓这么一讲,蓝江立即就说道:“那肯定就不选他了,这小子估计是偷学的。”
“不,结局肯定不是这样的,请张将军继续。”刘澈在一旁说道。
这时,柳中则也进来了,站在门边听张晓继续讲故事。
“接下来,沈父问:箱子中有什么?那一位回答,箱中有铜钱。可沈从文却不知道。”
“我懂了。”刘澈已经明白这故事讲的是什么了。
可蓝江却不懂。
正好柳中则已经进来,刘澈就问了:“柳掌柜可听全这个故事,那么柳掌柜怎么看?”
“回大司马的话,如果是在下,也会选后者。考核的内容是开锁,不是看箱中有何处,人要懂本份,知分寸。开锁就是开锁,箱中何物与开锁人有何关系,所以前者不可选,选则必生乱。”
“柳掌柜请坐。”刘澈起身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柳中则在准备坐的时候,盯着李存仁看了好一会,然后带着疑惑坐下了。
刘澈这时问道:“两位认识!”
“认识!”李存仁开口,可柳中则却是想了好半天:“似是故人,可却……”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应该是盐城首富李掌柜。”
李存仁眼圈都湿了,重重一抱拳:“柳掌柜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