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仁经历了什么,蓝江给简单的提了两句。
最简单的说法就是,黑的暗无天日,这仇恨比海深呀,可一个小民却只能默默的忍受,苟延残喘的活着。
刘澈对这件事情,没有半个字的评论,只是说道:“那咱们谈点正事!”
“大司马,这事情你能给个公道不?”蓝江跳起来了。
“蓝将军,莫要冲动。”刘澈依然语气很平静,张晓也跟着说了一句:“君子莫小善,天下间这样的贪官多不胜数,要公道的话,辽宁从鲁地、河北、晋、秦、浙过来的人那个身上没有背负点,要一个公道,是天下人的公道,不是李掌柜一家的。”
李存仁赶紧站起来,卟通就给跪了:“小人……”可跪下了,却没话说了,他有错吗?错在挑起这个话题,还是错在出现在这里呢?
“李掌柜,安坐。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正如张将军所说,我们不是山贼,不可能手起刀落快意恩仇,辽东有百万人要活命。今年冬天之前的任务是,每个人都要过冬的衣服,过冬的柴。安坐。”
李存仁经历的太多了,刘澈这话已经让他非常感动。
“李掌柜先来吧!”刘澈说道。
李存仁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在胸口用力的拍打了两下,借此来让自己恢复平静,这才站起来:“听闻每个月一百石糖,盐城的店铺吞不下这么多,如果放在盐城会让糖价往下掉两到三成。”
“恩!”刘澈点了点头:“来人,记录。命令天工坊,尽全力研制制糖工艺、机器。命令天农坊,尽全力研究甘蔗园亩产成本,把咱们的单位成本先降下去,前几天的命令依然有效,立即加派一百工匠,征招一万工,加快糖坊生产。如果不够,就再加一倍。”
匠与工,肯定是有区别的,就算不懂辽东这边流程的李存仁也能听懂。
“大司马,斗胆问一句,您手上有多少糖?”柳中则起身问道。
“都坐,坐下说话,不用特别站起来。眼下,按甘蔗成熟期的数量,坊上推算可能有些错误,前几天重新推算过,可能有两万吨糖,就是四十万石原糖,现在没有测算过新工艺的出糖率,这是按最低算的。”刘澈回答着。
“那最高的呢?”
“可以加四成!”
加四成,就是五十多万石糖,这是糖,不是粮食呀。一石原糖至少值三两银子,这就是一百万多两银子。
柳中则又问了:“大司马,您的蔗农够吗?糖坊的工匠够吗?”
“差得远,连一成都不足。而且这一成还有些是徒工,所以可以预见成本肯定会高于预期的。有经验的蔗农更少,可以说,差不多一百个有经验的蔗农带着在八九百个懂点皮毛,以及一万多个完全不懂甘蔗种植的人在管着甘蔗园。”
刘澈这话,在张晓听起来就感觉古怪。
那以前倭人怎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