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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听来,这荣国公为人还真不错。”夜摇光听完点了点头。
荣国公没有因为颜面而当场为难自己的孙儿,也没有放纵孙儿的错处,且没有责打,而是采用这样温和却一针见血的方法教育,看似只教导了自己的孙子,这件事对闻游何尝没有正面的影响?尤其是当年闻游的祖父应该还没有官居高位,荣国公可已经是国公,即便这个国公是姻亲关系得来,但地位也超然。
“详查清这事儿与荣家人是否有关再言其他。”温亭湛淡淡的开口。
夜摇光很赞同,人都是护犊子,如果这事儿真的牵扯到了荣家的人,荣国公再刚正会不会大义灭亲谁都不知道,而且人年纪大了就更想看到自己家里和和气气,谁也不要多什么糟心事儿,再则闻游说的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鬼知道二十年的时间荣国公有没有变化?
夜摇光对荣沫漪母女两的性格是欣赏不起来,但也不知道这毛病是出自荣家,还是这母女两就是被南久王给娇惯出来的毛病,尚且还不能定论。
“侯爷,我接下来要如何是好?”贾蕴科是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明儿我夫人先帮你把祖坟上的事儿了结,后日你就可以会府衙。”温亭湛缓缓说道,“等你回去之后,自然有盐商寻上你,接下来要如何做,想必贾大人心中有数。”
“侯爷,容贾某冒昧的问一句,这盐商手中可供多少盐。”贾蕴科谨慎的问。
“一万斤打底。”温亭湛笑道,“怎么安排,戏如何唱,贾大人自便。”
“贾某拜谢侯爷雪中送炭。”贾蕴科满怀感激的对温亭湛一拜,旋即又对夜摇光一拜,“明日有劳夫人。”
“等等,我还有个事儿想问一问贾大人。”夜摇光抬手阻拦贾蕴科拜她,“贾大人可有得罪地师?”
“贾某也是生于官宦之家,虽则不是极贵,但家父素来敬重玄学之士,贾某更是对之又敬又畏,岂敢得罪地师?”贾蕴科连连摇头。
夜摇光眉头皱了皱:“贾大人冒犯了,我想知晓从你父辈开始可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害的人家破人亡。”见贾蕴科的脸色顿时不好,夜摇光便解释道,“你家祖坟上的那个绝杀局,若是没有天大的仇恨,便是金山银山也无法让人动心。”
贾蕴科的脸色这才好看点,他很认真的去想了想,才郑重的对夜摇光道:“贾某不敢保证祖上三代不曾为了利益损害过旁人,但却能够担保,觉没有做出如夫人口中那等迫人至家破人亡之事。”
“好,我知道了。天色不早,贾大人早些歇息,明日我们一同上山,破局还得需要贾大人相助。”夜摇光点了点头,就投给温亭湛一个眼神。
温亭湛站起身,执了夜摇光的手,就好她先离开书房,往他们的房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