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蕴科家的祖坟,应该是邪修所为。”两人回了屋子,洗漱之后躺在床榻上,夜摇光对温亭湛道,“阿湛,只怕这个人已经不在杭州府。”
魔门的人大多都是纯粹的修炼之人,应该没有几个动的这一行。而且让他们去动人阴宅他们会觉得是羞辱,他们更喜欢直截了当的将贾家的人一个个杀害。因此,夜摇光压根就没有怀疑过是乾阳抓回来的那个人或者他的同伴所为。
每一种修炼者有各自的行事习性,夜摇光常年和这些修炼者打交道,早已经将他们的习性摸得一清二楚。
“嗯。”温亭湛也是赞同夜摇光的说法,他却是有旁的原因,“魔宫的人是听从浙江布政使说差遣,一事不劳二主,若是这个布下杀局的人就在杭州,又是浙江布政使的人,他犯不着再派魔门的人来插手,浙江布政使应该不知道贾蕴科祖坟上的事儿。”
“浙江布政使应该是认为贾蕴科府中的事儿是人为,知晓贾蕴科是要装病逃出杭州城,也许是去求助,担心下面的人没有能力寻到做得天衣无缝的人,才会将魔门的人给派来。”夜摇光侧首看着温亭湛,“这事儿越来扑朔迷离,现在也不知道单久辞到底在何处,能够肯定的只是他没有死,也没有落入对方人手中。”
如果单久辞已经落入浙江布政使那一伙人手中,他们就不会这么急着要弄死贾蕴科,让贾蕴科成为替罪羊,把这件事给了结。直接弄死了单久辞,那不就是一了百了。
“我有预感,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够寻到他。”温亭湛对夜摇光笑了笑,“安置吧,你明日还得耗费希望替贾蕴科解决子午杀局。”
“好。”说着夜摇光就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单久辞只要不在西湖的湖底就好,在哪儿都无所谓。
一夜好眠,夜摇光第二日神清气爽的带着贾蕴科去了贾家的祖坟,她用了符篆封了刀刃,这几日贾家没有发生灾祸,那布杀局的人若是没有离开杭州,一定会知道出了纰漏,应该早就寻上门来,但到现在也没有动静,所以夜摇光断定这个人已经离开了杭州府。
不过,就算他不在杭州府,干了这样损阴德的事儿,夜摇光也没有打算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转头夜摇光看着贾蕴科:“贾大人,我要取你心间一滴血。”
“心间一滴血?”贾蕴科骇然,低头看着自己的心口,这个血要如何取?总不能是要把他的胸膛给剖开吧?
“贾大人无需害怕。”夜摇光话音未落,她出手如电,一掌击向贾蕴科的心口,但是手掌并没有打在他的身上,她两指间的针却刺入了贾蕴科的身体。
贾蕴科低着头,他看到了拿一根银白色的针,但他却感觉不到疼,反而感觉一股令人舒适的气体在往他的身体里涌,很快那一根莹白的针变成了泛着点点黑的神色,由内到外,仿佛在吸着他的血一般,等到整根针都变了色,夜摇光才将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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