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回身子。准备继续看雪的时候,腰上却是一紧,即使隔着厚厚的毛衣,她还是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给人一种安全、温暖的感觉。
外面鹅毛大雪飘得正厉害,余依依忽的就想到了在登记之前邓秀婷打来的电话,那个时候她原以为习瑾墨是一定回去回打过去的,结果他什么也没有做就拉着她的手往登记处走。
余依依发现自己是个矛盾纠结体,一方面她希望习瑾墨打电话给邓秀婷,另一方面又不希望。
从理智的一方面来说,她是希望习瑾墨打电话给邓秀婷的。他说过他跟邓秀婷真的只是朋友关系,那邓秀婷说让他回打个电话也一点也不为过,说不定人家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但是从不理智的一方面来说,她又觉得不应该打,虽然说习瑾墨对她无情,可是邓秀婷对他有情啊。
余依依自己纠结了大半天,仍然是没有得出结论来。
她转过身回抱住习瑾墨的腰,轻声地问,“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邓秀婷啊?”
在脑子里乱来乱去的胡思乱想,还不如直接问出来,这样心里还好受一些。
“你很想我打电话给她?”习瑾墨反问。
余依依,“……”
她刚才就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了,本来她就是来找他解惑的,结果他还倒问自己,余依依撇了撇嘴,“哼,不说就算了!”卖什么关子啊!
习瑾墨看到她可爱的表情后,不由得一笑,“哟,哪儿来的醋味,这么浓!”
一边夸张地说。一边凑过头去,在余依依的身上嗅来嗅去的,仿佛那醋味真是从她身上冒出来的一样。
余依依没好气地拍开他。他说的玩笑话,可是她说的是正经话呢!
见余依依真生气了。习瑾墨放宽声音哄道,“好了,我们是来旅行渡假的,没必要为了别人置气。”
说话间还摸摸她的头发。
这动作就像摸/宠/物一样,余依依觉得这动作他如今是做的越来越多了,动不动就摸她的头发。
从习瑾墨的怀里挣脱出来,余依依整了整自己凌乱的头发。不满的抱怨他,“你干嘛老是摸我头发啊!”
……
来到法国的一个星期,今天下大雪,明天下冰雹的。总之就是没有一天是好天气,余依依基本上都是呆在酒店里吃了睡,睡了吃,成了某种标准的动物,但是相对比的人家习瑾墨就不一样了。
明明说好是陪自己来旅行的。结果在第二天晚上在酒店楼下用餐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一个商场上有过交往的商人,不知不觉地就搞起合作了。
都说商人的生意都是在酒桌上完成的,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那天晚上回来后。习瑾墨就是一身的酒气。
喝的还挺醉的,走路东倒西歪的,若不是人家服务员帮忙扶着,恐怕他连住在哪间房都不知道。
这期间,婆婆顾敏也曾打过越洋电话来问她玩的怎么样,那时候她正在午睡,迷迷糊糊的,等待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完全不记得跟顾敏说了什么!
一个星期后的法国终于出了太阳,不过马路上的积雪还是很厚。
余依依站在窗台边,往下看去,大型的铲雪机器就像蚂蚁般一样大小,好在天气很大,太阳将雪融化了一半。
下午的时候,习瑾墨从外面谈合同回来后,让她换了一身衣服便下了楼,说是要带她去个好地方。
余依依被关在酒店里将近一个多星期,在这一个多星期里,吃喝拉撒全都在酒店里面,无聊的时候就只能看电影、睡觉,困了就睡觉,觉得自己再不出去快发霉了。
一听到习瑾墨说要带自己出去,兴奋地拿着衣服就奔进了浴室,五分钟就换好了衣服。
她冲着坐在沙发上的习瑾墨说,“走吧。”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法国的风景了。
是不是真像电视上看到的那么浪漫,那么美丽。
在车上,余依依听着习瑾墨用流利的英语跟前面的司机报了个地址,司机说了声ok就踩着油门离开了。
一路上,余依依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紧紧地扒拉住窗台,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两岸的法国梧桐树上全是褐黄色的叶子,寒风一吹,就全都掉落在地上,虽然是一副衰败的样子,但是她还是能够想象的出来在枝叶茂盛的夏天时,梧桐是如何的茂盛,枝繁叶茂。
习瑾墨说要带她去一个好地方,余依依想了很多地方,比如什么法国餐厅、埃菲尔铁塔、卢浮宫、博物馆、歌剧院等等之类的地方,这些充满浓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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