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和的家不算小,但他就是觉得,来了这两个人之后,怎么看怎么显挤。
他和大圣爷还没有来得及说几句话,就活生生地被人抢了先。
六耳猕猴大喇喇地躺在沙发上,这比老祖家处处的木质家具更让他舒服,特别是受伤头晕的时候,躺着软软地好多了,只不过他这幅样子颇有点喧宾夺主的意思,但尧和实在没时间注意这个,他端着茶,死死地盯着窗边那两个人。
悟空拍了拍金箍棒的肩膀,安慰道:“松开,勒得太紧了。”
金箍棒不仅不松,还在他右边的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趁着悟空诧异的时候转过来在唇上咬了一口,很重,明显的疼痛让悟空眉间一皱。
悟空的头搭在他肩窝上,想瞪他却瞪不了,只能微微抬了抬腿,用了点力气把他踢开了。
金箍棒松开了,但他不走,站在那里用自己血红色的眼眸盯着悟空看,直到看到悟空于心不忍。
“我们很久没见,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金箍棒说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没有力气,带着一点失望和痛苦,“你在离开之前,明明是松了口的……”
只是一天没有见而已,虽然,隔了两个世界。
悟空叹着气重新抱住他,他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全身都是僵硬着的,他化形的时候不知道什么缘由偏偏比金箍棒矮一点,抱起来倒是很舒服。
悟空摸了摸他的短发,心里也平和了一点。
毕竟是他剪的短发。
金箍棒得寸进尺地抱紧了他,侧着头在悟空的脸上亲了一口。
悟空却只是偏了偏头,没推开他。
悟空对他没有主动过,即使有春、药那回,也是自己引导着他来的,最后还结结实实地打了一场架才罢休。金箍棒本就有打长期战的准备,但是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他还是会有挫败感。他最怕的不是悟空生气,而是没有反应,两个人永远以一种兄弟的方式相处下去,摆在面前却不能吃,一直这样下去,金箍棒觉得自己可能会疯掉。
可是现在悟空有反应了,他默认了自己亲密程度早就超过兄弟的动作,这比说什么都让他兴奋。
分开一段时间经历的所有的担心和痛苦,到现在也算值回票价了。
尧和在背后看着,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但他活了很久,猫妖本就精明,喜怒不显于形,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水泼不进的样子,特别是在悟空面前,永远都是温温软软,笑容不带一点瑕疵。
嫉妒的脸色只是一瞬,很快就消失了,这时候也没有人注意他是什么脸色变化。
金箍棒的脸色不是很好,悟空看到了,虽然疑惑着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但是目前重要的是明显不是问个清楚,而是让他休息一会儿。
悟空抱够了,扯着金箍棒的衣袖毫不留情把他扔到沙发那里去了。
金箍棒立刻一打滚坐起来扯了悟空的衣袖,想再把他拖到怀里做点什么,但被悟空泼了一脸的茶水。
“躺下!”悟空瞪他一眼,“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金箍棒依言躺下了,一双眼睛没有之前满布血丝这么恐怖了,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过了很久,才沙哑着声音开口说话:“我很想你。”
“说点别的!”悟空剜他一眼,“这点我已经知道了。”
“别的?”金箍棒歪了歪头,眼睛却一直盯着悟空,“唔,我和六耳猕猴见到玉坠了。”
“嗯?”悟空坐到他身边,似乎有点兴趣想了想,应了一声,“我记得舒斯起和我说过,玉坠和他长地一模一样。”
悟空,坐在金箍棒头部前的椅子上,看着金箍棒脸色苍白,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又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脉象,金箍棒本身没什么大问题,他被玉坠的几句话弄地心绪紊乱,又过了平行世界之间的大门,难怪有点副作用。
悟空输了点灵力过去,金箍棒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六耳猕猴皱着眉头死尸样趴在小沙发上,看着悟空和金箍棒的动作轻哼了一声,嘟囔一声我就是没有人疼。
“他和我说,你要死了。”
“别听他乱讲,”悟空敲了敲他的头,顺手把舒斯起那把扇子从口袋里拿出来,回头给他倒了一杯水,朝他笑了一笑,道,“我过地挺好的。”
金箍棒坐起来看着他,他调节过来了之后脸上的表情就显得多了,竟然还在他面前露出一点委屈的神色来,道:“没有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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