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吗?”她故意将目光放到廊下池中,正开得娇艳的荷花上。
“我回秦臧川之后,好久不能见到妳,会舍不得呢!”李承铎边说,边把她拉近自己面前,温柔的语气让她听来很是舒服。
她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着,她曾经那么喜欢爨守忠,后来虽然一度把李承铎当成忠郎,但在发觉两人实在有许多不同点之后,又认为不能将两人拿来相提并论。
那日定亲的时候,她其实心情平淡,说不上好或坏,但是此刻面临离别,又看他对自己兄长那么关心,就感到自己的内心,好像有点喜欢他,只是那种喜欢还不能当成爱说出口。
“我送妳的摇摇呢?拿出来我替妳戴上。”
她顺从地拿出银步摇交到他手里,他相中一个合适的位置,替她插在发上。
“嗯!这样真好看。”他满意地点点头。
凤迦柔跟着露出会心的微笑,正要继续迈步向前,又被他拉住。
“我们就在这里道别吧!现在给我一个吻,让我能在往后的日子里想着妳。”
“你还有我的臂钏,不是吗?”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话的声音也跟着变小了。
“臂钏只是一个信物,吻才能接触到妳的内心。”
凤迦柔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她突然想起自己被尉迟皓亲吻过,也被他强吻过,自己却从未主动想要亲谁,是因为他们还达不到自己爱恋的标准吗?
就算是现在,她也有些犹豫。
看他的手抓向自己肩头,她就向后退了一步说:“等下次见面吧!”
“为什么?我不想等那么久!”
那哀求的眼神,充满渴望,她终于有些心软,飞快在他唇间点了一下,就说:“这样可以了吧?努鲁,送客!”
“柔柔妳太狡猾了!”李承铎对着她喊道,她只抿唇笑笑,就赶紧转身返回兄长的房里。
尉迟皓已坐在榻上等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
“谢谢你扮成我哥,我差点就得跟承铎坦言哥哥过世的事了。”
“妳头上插的那只鸡,是李二送的吗?”
他的话听来醋意横生,他实在不愿意叫李承铎驸爷,刚才他已在房里瞧见廊上的情况,就算他对两人的卿卿我我装作不在意,还是忍不住要揶揄他的眼光。
没想到凤迦柔也如此认为,她笑着将鸡步摇拔掉,忙问正事:“府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早上妳出门没多久,就有仆人发现有人闯入,来的人只有两个,但是黑衣蒙面,武功高强,云智和云勇都被打伤了,我学的游龙身法也只能避开攻击而已。”
“他们闯入府里的目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尉迟皓听她这么问,不由得笑了:“我怎么会知道?妳哥得罪过什么人?与谁结仇?妳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凤迦柔不停摇头说:“不可能,我哥平时待人和气,不像我一身杀伐之气,不太容易得罪人,莫非这两人和嫂妃失踪有关?”
“和副诏妃失踪有什么关系?”尉迟皓奇道。
她想了一下,努努嘴说:“我也说不上来,感觉两件事有关,是因为时间接近,可是如果嫂妃真的被两人掳走,他们不要赎金,跑来府里打伤人做什么?”
“可能是想偷东西吧!”尉迟皓突然说了一句,凤迦柔觉得很有可能,忙问:“有东西不见吗?”
他摇摇头,语气有些不确定地说:“是没有东西不见,但是两人行径有些嚣张,他们一开始好像是去书房,发现那里烧了,就转去各个房间,被人发现后,一人敌上十几个仆人,另一人却到处闯,目击的仆人全都被快速打倒,没人知道到处闯的那人,到底是在找人,还是在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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