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三件事是沈春那边该怎么办,突然给钱不出理由,谁会相信,是人都会认为想到不安好心,起了打猫的心思,搞不好就会好事变坏事,以后的事都变得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管他的车到山前必有路,也许会柳暗花明也不定;第四件事是陈自立和苟斌两个人该怎么办,就这样把他们都放弃了,于情于理都不通,那样相信自己,结果最后是这个结果,更不用自己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和钱财,那是多么的浪费,也不符合自己做事的原则。
“没想到这个后遗症这么重啊!算了不想了,老子争不过命,总争得过钱嘛。现在有钱了,能把自己给改造一番,不定会还能改命。好死不如赖活,总要活的潇洒些。”王军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自己安慰自己道。
“军娃子,你在干啥子,自己和自己话。晾到两天都没上课,老魏没找你吗?”王军转头一看是曾宝贝,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你娃儿跑到后面来干啥,谨防老师给你记个差评,让你娃儿学分不过关。咋个没看到老脸呢,冬瓜皮和船、二胡呢?”
曾宝贝满不在乎的:“怕个钏钏,难道不给我毕业证?他们几个除了老脸,不是喝茶打牌,就是泡马子去了,你能看到他们就稀奇了。好了,不他们了,你从老魏哪儿回来上课,明没事了,晚上是不是请客吃饭啊,开学这么久都没打牙祭了。”
王军好笑的看着他:“爬你的喔,我一回来就喊我请客,你们咋不请客呢,把我当冤大头打整嗦。”
曾宝贝笑着:“我包里有几个子,你还不清楚嗦,穷的个叮当响,还有啥钱请客嘛,我有钱了还会不请你这个财主吗?”
王俊奇怪的:“财主?那个我是财主,不要乱哈。”
曾宝贝也奇怪的:“你还不晓得啊,我们这年级的基本上都晓得了。那个叫你平时不是塔山就是玉溪的,连大叔私底下都你娃儿生意整的嗨,让那些娃儿跟你走近,就算吃不到肉,汤总能喝的到几口嘛。快请不请客,这段时间嘴里真的都淡得出鸟了”
王军有些吃惊的:“大叔?我都没咋和他过话啊,他都看出来了。混社会的就是不一样啊!大叔四十几岁的人,家里在渝州是搞煤炭的,他来我干啥子,会不会有啥意思啊!”
曾宝贝见王军没回答让他请客的事,就按下话头:“屁个意思!你以为人家成天没事就琢磨你娃儿啊!是这样的,前几天,你不在学校,大家伙晚上在寝室里吹牛。不知是哪个娃儿找大叔要烟抽,大叔拿烟出来散了一圈,自己的烟撇,王军那娃儿的烟好,等你回来找你要好烟抽。我就悄悄的问大叔,他咋会晓得你有好烟,你也晓得你平时散烟都是关起门的,我也很好奇他咋个知道的。结果他,有几次看到你抽的是玉溪,还有一次给李的是红塔山,虽他穿的是一般,但是没钱就不会抽那么好的烟,但他家里听你们也不是很好,除了打工就是做生意,打工要花时间,平时看他也不像打工的,加上前后出去了几次,估计就是做生意的了。”
王军听了连声:“厉害!厉害!还是老江湖老油条厉害。”
曾宝贝不管他发什么感慨直:“厉害不厉害我不管,快,请不请客哦。”
王军听了“呵呵呵”的直笑,突然醒悟是在课堂上,赶紧收住笑声:“好,我请,我请,行了吧。”
曾宝贝:“就是哦,我就晓得你娃儿会答应的。吃火锅还是串串哦?”
王军:“你们选吧,最后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曾宝贝答应了一声就悄悄地离开了。
王军爬在座位上想起曾宝贝的话,又是感慨又是心惊,感慨的是这个大叔居然从这的细节就能看出自己在做生意,这人的经历很不简单,至少也是阅人无数,看人很准,以后自己在做事话方面还是心一的好,起码自身也安全一;心惊的是这个大叔无意中出来的话,肯定会在同学中间流传,这让自己很不好受,就像动物园中的动物被关在里面,让游玩的人围观,这种感觉很不好!要知道学校中有几个烂皮娃儿,一天到晚呼三喝四的,好像很威风,其实就是仗势欺人。至于没找到自己身上来,就是因为自己7、8个人经常在一起,很少落单。现在被大叔这么一搅合,事情变得有乱了。管他的,反正也不常见面,见面都是那么多人在一起,怕个球!
“今年对我真是多事之秋啊,无风三尺浪,有风浪滔天啊!就是不知道这风和浪到底会把谁给打翻在地!老子倒想看看谁会冲上来找死,正好来个杀鸡吓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