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微微笑道:“我倒是想,不过我家那悍妇怎会如此好心?你说是不是?”
“那是当然!”凝望眼前男子朗眉俊目,挺鼻丹唇,手指一一划过,终是叹道,“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不论如何,我永不放手。”
“我也是,永不放手。”
终于又迎来一日凉爽天气,经过大半日准备,收好所有物事,踌躇一阵,便是携了荷叶,抱了小白,又带着另外两名丫鬟,一同回纪府,齐越放心不下,又派了吴雷一路骑马相随,言明要见得她们一行人进得纪府府门,才算是任务完成。
坐在马车上,与荷叶面对面坐着,见着那似嗔似怒的小脸,便是一阵好笑:“这几日谁惹你啦,对谁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荷叶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凌宇洛奇道:“咦,莫不是我得罪了你吗?但是我怎么没有印象了,我倒是觉得我这几天来一直在讨好你呢!”
荷叶抬眼,气呼呼道:“王妃还提呢,真是明知故问,早猜到了,却还来问荷叶做什么?”
凌宇洛笑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你这小脑袋在想些什么,哎,你到底说不说?”
荷叶掀开车帘,朝外面看了一眼,这才恨恨道:“那个伊莲,面善心恶,三番五次与王妃作对,这回王爷如此处置她,王妃应该高兴才是,为何到最后却执意将她留下来了?荷叶实在不懂,实在烦闷。”
“原来是为这事——”凌宇洛叹道,“我也有些烦闷,本来我是真不想把她留在府中的,被她那么一闹一哭,居然就心软了,这正是应验了那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想想她也可怜,索性再给她一次机会。你没见她最近倒是低眉顺目,收敛许多了。”
“荷叶以前听过一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凌宇洛摇了摇头,打断她道:“这句话也是说得太绝对,其实,人的韧性有时候是超乎想象的,太多的东西,都可以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比如我,自从进了王府之后,这心性,似乎都已经变了很多了。”
说罢,不禁幽幽叹了口气。
荷叶听得似懂非懂,见她如此,也不好再说,于是敛了口,在一旁暗自生气。
凌宇洛料想她一时半会也想不通,便是不再解释,只偏了头去看窗外的景致。
这楚京城的大街小巷,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见得马车声音过来,纷纷退后让道,口中唤道:“是辅政王府的家眷!”
凌宇洛见得众人注目,便是轻轻放下车帘,就在布帘垂落的瞬间,依稀见得一个柔弱身影,怔了一下,便是大叫停车。
心中着急,也顾不得许多,径直下得车去,四处张望,却哪里还看得到?
吴雷跳下马来,上前一步抱拳道:“王妃,是发现什么可疑人等吗?”
凌宇洛思索一下道:“有劳吴侍卫,在这附近搜寻一番,寻找一名十八九岁,着白色衣衫的清秀少年,若是寻到,速速带到我跟前来。”
吴雷得令,策马而出,凌宇洛也回到车上,静候回音。
约莫一炷香的时辰,吴雷回来禀报,说是将附近各处统统寻查一番,并没有发现她要找的人。
奇怪,方才是自己眼花了吗?
一看时辰不早,摆了摆手,只得作罢,马车又自前行。
一行人到了纪府,纪夫人欢喜得不行,带着进得府去。
距上回回来,又是几月过去,纪府景致依旧,各处看起来都是那般亲切自然,府中众人见她,纷纷过来道喜。
纪夫人直接把她带去了以前所住的院子,走进房去,只见窗明几净,纬帘被服如故,竟似一直在住人一般。
四处打量一阵,不觉欣喜,笑道:“干娘,你竟是提早收拾了,难道知道我今日会来吗?”
纪夫人也是笑道:“哪里还需要收拾,你随时来都是如此,府中丫鬟打扫得勤,只因有人隔天便是要进来坐一会的……”
她说的这个人,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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