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
“是,是,是这样!”他心里有些抖,羞了脸低了头。
“都是认识的女人?”子兰突然心里很紧张。
“不是,大都是外国女人,”他被审查般心里发慌。
“大都,那就是说也有熟悉的女人!”
他心里更抖,像个偷了汉子的妇女,被丈夫问到了最要害处,沉默好一阵才说:“是,是有。”
“都有谁?”
“有,有两斤钱和姣姣,还有周围村里的几个女人。”
“没梦见我?”子兰心跳,紧张极了。
“梦是梦见了。”
“你也……”子兰气愤而紧张地剜着他。
“没有,我跟那个蜻蜓对抗了,打了起来,他们用电棍把我弄昏了。”
子兰紧张的心一下子松驰了,但又仿佛挺失望的,怔怔地瞪了他,又怀疑他说了假话骗她,但回想起来,他那么多年恋着她,不要说在梦中有那事,就是真的有一次,又能怎样,她突然脸红心跳莫名地说了句:“是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
难堪的沉默,似乎有许多许多要说,又似乎失去了话题,一只苍鹰从空中俯冲了下来,他心里一惊,用身子挡住子兰,子兰笑着拔开他说:“不用,那是我的护鹰,有了它,这些残疾飞禽才不会受到攻击。”
苍鹰落在了子兰的车前,凶狠的眼光变得温柔,用犀利的勾嘴轻轻地啄一下子兰的头,子兰用手轻轻地抚弄一下它的头,帮它疏理身上羽毛,然后轻轻地拍一下它说去吧,老鹰唑一下身,“蓬”地一声,像利箭般射向长空,盘旋几圈,不见了踪影。
“这”,他突然怔住了,呆呆地直视苍芎,苍鹰已经不见了踪影,他仍然眼光直直地盯着苍天。
“你怎么了?”
“这鹰就是那次你挖苦了我后放回去的那只鹰?”
“什么!”子兰觉得他说梦话:“你有什么根据?”
“没错,它左脚的一只爪子被苏苏不小心折断了,只连着一块皮,当时鹰痛得惨叫不已,我们也慌了,接又接不上,不知谁出了主意,索性剪掉,当时还是苏苏下的手,卡嚓一声就剪掉了,真没想到!”
“难道真有一种缘!“子兰陷入遐想的疑固中。
“它那么雄健,怎么会成了护鹰?”
“所以我说是缘,那年我刚到这地方,父亲死了心如死灰,偶尔到那边林场走走,却碰上几个壮年人用网提着这鹰,怪就怪在见了我这鹰凶猛地扑腾,一副不甘罢休的拼命架势,一个红鼻子汉子说要宰了往回拿,我突然起了怜悯之心,要求买,但他们要价很高,我没那么多钱,我求他们,开始他们不采,后来不知怎么说到了我父亲,他们听说张老师沉默了,后来就把鹰送了我,连姓名也没留,你说是不是太巧了,不用缘何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