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蹙眉,“当真?”
“当真。”凤栖低头吻着她的头发,吻着她的额头,语气低低地道,“不过我觉得,有没有异能已经无所谓了,对他这样淡泊名利的人来说,寻常人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还乐得轻松自在。”
临月闻言想了想,随即便同意了他的说法。
楚非墨此人的确淡泊名利,从他们相识至今,只有他对他们一个劲地付出,从未要求过任何回报,甚至于……临月蹙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年多以来,她好像已经把楚非墨对他们的帮助视为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从未真正问过他,是否想过这样的生活?
临月也从不曾问过他,为什么会这般尽心尽力地帮着他们,连极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折寿的后果都不顾?
临月心里打定主意,等楚非墨醒来了,一定要问问。
这般想着,她看向凤栖,“既然已经决定要救楚非墨,我们是不是抓紧时间?”
“不着急。”凤栖温和地笑着安抚,“早一天晚一天都无所谓,不超过七日就成,你昨晚上心情不好,我先带你去御花园逛逛,散散心,纾解一下心情?”
临月眉梢轻挑,“我心情已经好多了。”
凤栖坚持,“多走路总是好的,况且御花园里空气新鲜,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你不担心再遇上刺杀?”
“有我护着,不会有什么危险。”凤栖语气淡定,却显然无比的自负。
说完,便小心地将临月从床上扶了起来,并且亲自蹲了下去,伺候她穿上了柔软的平底凤头靴。
临月垂眼,目光触及凤榻前的那张搓板,眸心一怔,轻轻抿了唇,“凤栖。”
“嗯?”凤栖抬眼看她,“怎么了?”
临月拍着自己身边柔软处,“坐这里。”
凤栖不解,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里,还提着她的一只靴子,抬手示意,“先穿上这个。”
说完,径自低头将她把靴子仔细穿脱,然后才站起身,在她的眼神示意下,狐疑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临月起身下榻,走到不远处翻弄了一阵,凤栖疑惑地追随着她的身影移动,见她很快转身走了回来,且拿来一个精致的白玉瓶子,站在他的面前。凤栖刚要开口询问,却听临月道:“把腿放到床上去。”
“干嘛?”凤栖眨眼,语气古怪地道:“临月,虽然我很欣喜于你这般好兴致,但是这大白天的,而且你可从来没这么主动过——”
“你胡说什么?”临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直接撩开了他的衮服下摆,将他白色中裤从脚踝往上撸了起来,看着他膝盖上清晰地印着几道微肿的棱痕,她唇角抿得紧了些,心尖上刺疼了一下,嘴上却冷哼道:“下次看你还敢不敢惹本宫生气。”
凤栖这才她的意图,不由嘴角轻抽了一下,“听说搓衣板是民间妻子惩罚丈夫的一种常用的工具,在我看来,也不失为一种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