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南,本公主救人可不是白救的。”
“公主?”大叶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啊,你现在是公主了,天赐公主。这座府里再也没有人能与你对抗,你彻底翻身了。” 白鹤染却摇摇头,纠正她:“翻不翻身,跟做不做公主没什么关系。打从我从洛城回来的那一天起,这座府里就没有人能对抗得了我。叶之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去洛城接我的那两个丫鬟是被你们灭口了么?也是,杀我不成,以你和白惊鸿的手段,又怎么可能让她们继续活着。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现在就来讲讲条件,讲讲我救活你,给你继续活下去的机会,那么你
所能给予我的回报又是什么呢?”
大叶氏此时的心情简直可以用起死回生来形容,原以为已至山穷水尽,却没想到如今却柳暗花明。白鹤染这是抽了什么风,居然想要治好她? “你想要什么?”她知道,不拿出些诚意来白鹤染是不可能给她治病的。人就是这样,当没有希望的时候什么都舍得出,可一旦有星星点点的希望之火燃起来,瞬间就会燎原。叶之南此时就是这样,她
所有的理智已经完全被“能活下去”这个喜悦给冲散,同时,心底对小叶氏的恨意也升腾起来。 白鹤染看得出她的激动,这一点都不意外,一个将死之人突然知道自己还能继续活,这是多大的喜悦啊!而她要的就是叶之南这份喜悦,以及在这份喜悦之下,对那些曾经利用过她的人、陷害过、背
叛过她的人产生深深的仇恨。她要搅浑文国公府这潭水,将白兴言深深地陷入这个烂摊子中,再也无暇顾及其它。
当然,除此之外她也有其它的打算,比如那个被人换走的白惊鸿,或许留着叶之南这条线,能将白惊鸿给牵出来。
“我要德镇那边的消息。”她凑近叶之南,唇角勾起,勾出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大叶氏眼睛是瞎的,自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光是这种冷冰冰的声音就够渗人的了。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可随意又立即意识到白鹤染话里提到了德镇,这又让她周身都泛起了一层寒霜。整个人好
似掉进了冰窟里,四肢僵硬,嘴唇都在发抖。
“你,说什么?”似不确定,又似抱着侥幸,叶之南又问了一遍。
可白鹤染还是那句话:“我要德镇那边的消息。”
叶之南无奈了,她就知道,这条命不是那么好换的,可也没想到居然这么不好换。
“为什么一定是德镇?我还以为你想知道郭家和叶家的事。” 白鹤染摇摇头,“郭家和叶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没什么好打听的。更何况他们的那些个心思我早就知道,虽然也有许多谜团未解,但也不急于一时。我到是想听你说说看,这些年掏空了白家,只养着
叶郭两家还不够,为何还要去养德镇的人。就因为他是你的前夫?”
叶氏苦叹,“是啊,就因为他是孩子的生父……罢了,人总该有舍才有得,你救我一命,要我用德镇的事情来换,也有道理。毕竟这些年,段家也没少拿白家的好处。我便与你说说。”
她似陷入回忆,也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讲起了一段十多年前的往事—— “德镇属归于庆州府管辖,段家是一个有着三百多年历史的家族,那个人叫段天和。当年之所以叶家将我远嫁,是因为世间隐有传闻,说段家藏着一枚这片大陆最初连成土地时,孕育出的传国玉玺。当
年,大陆上第一个君王上位,靠的就是这枚玉玺。这枚玉玺代代传承,直到那个王朝覆灭就消失无踪,后世每朝每代君王都在找它,可惜,却始终不见它的影子。” “直到十几年前,叶家人突然打听到那枚玉玺辗转被段家得到,当做传家宝藏了起来。于是叶家动了念头,想希望通过联姻的方式得到那个东西。这才有了我远嫁德镇,还为那段天和生下了一儿一女的
事情。可是没想到,段天和太狡猾了,当他隐有察觉我的目的之后,竟然背着我将那个东西献给了当今皇上,让我们叶家竹篮打水,落得一场空。” 白鹤染眉心微蹙,传国玉玺这个东西她并不陌生,却不是在今生,而是在前世,在前世白家的典籍中,传国玉玺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