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南这头苦苦哀求白鹤染答应跟她做好姐妹,大有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白蓁蓁在想,原来天底下还真有比她还脸皮厚的姑娘,这不,一边求着一边往前挤,这会儿人都已经坐到白鹤染身边儿了。这户部尚书家的女儿行啊,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阿染。”冷若南干脆也不一口一个公主的叫了,用她的话说那就是显得生份,只见她一把抓住了白鹤染的手,一脸真诚地道:“我的心苍天可证星月可鉴,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可以给你写个保证书。但凡我冷若南不是成心与你相交,或者但凡我冷若南今后干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就……就……”她就了半天,觉得拿自己说话实在是没什么份量,于是干脆把她爹给扯了出来——“就让我爹被阎王殿查个底
儿掉!你看这个诚意如何?”
白鹤染也是醉了,“为何偏偏就看上了我?要说情投意合……”
君慕凛赶紧提醒:“这个词不合适。” “哦。”她想了想,换了一种说法,“要说合作愉快,我相信这大殿里能跟你合作愉快的人不在少数,她们只是没有机会而已,你不妨也多给别人些机会,让大家都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等人数凑得多了你
再好好挑挑,如此也算对自己负责。”这特么越说越像谈恋爱。
冷若南矛盾了,“怎么给机会?要不咱们再坐一回云梯,让蓁蓁妹妹再掉下去一回?”
白蓁蓁推了她一把,“别带上我,我可不跟你们玩儿那种游戏,那破云梯我再也不坐了。” “不坐你怎么下山去?”冷若南白了她一眼,“还让九殿下抱你啊?我可跟你说,九皇子没少喝酒,我刚才瞅见许多敬给四殿下的酒都让他给拦了。等到宫宴结束指不定就是酩酊大醉,你还放心让他送你
下山?酒后用轻功可是很容易出事故的。”
白蓁蓁一哆嗦,下意识地就往她姐夫君慕凛那儿看了去。
君慕凛赶紧又往后退了退,“你别瞅我,虽然你是我小姨子,但你身上那股味儿本王一样闻不了,更容易出事故。”
白蓁蓁气得直磨牙,最后忿忿地扔出一句:“反正谁整出来的云梯谁负责。”
白鹤染实在无奈,“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大不了我带你下去就是。”
白蓁蓁点头,不甘心地又说了句:“看见没有,关键时刻还得靠姐妹,男人有什么用啊!”
冷若南立即表示赞同:“蓁妹妹说得对,所以阿染,你就从了我吧!咱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不管有什么事,只要你能用得着姐姐我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白鹤染觉得这个相好的怕是甩不掉了,特别是通过这一番攀谈,她仔细观察过这户部尚书家嫡小姐的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透出来的尽是真诚,到还真没有一丝一毫的狡诈。
于是她点了头,“便从了你吧!”不管今生还是前世,孤身一人总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她需要结交京中权贵,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圈子,需要有一个小范围的友谊。 冷若南见她点了头,乐得直接就蹦了起来,她告诉白鹤染:“我比你大两岁,我是姐姐,应该给你见面礼的。但今日没有准备,你放心,回去我就翻库房,明天我到国公府找你玩儿去。”说完又对白蓁
蓁道,“你也有,你们俩个都是我妹子了。放心,以后在上都城行走,姐罩着你们!”说完,很大气地一挥手,“目的圆满达成,你们吃你们的,我走了!回见!”
她就这么潇洒的走了,走得这边儿的人一愣一愣的,就连君灵犀都不得不感叹:“以前没发现户部尚书家藏着这么个人才啊!”
白蓁蓁对冷若南的印象是:“就像个山贼!”
白鹤染到是没再多评价什么,因为她听到有人喝多了起哄,说光是看些歌舞没什么兴致,既然罗夜国君亲自来了,想必一定带了不少随侍,不如就让罗夜人表演个什么助助兴吧!
她的右眼皮子突突地跳了几下,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个好提议,罗夜人十有八九要借此机会生些事端。而且这个事端,又十有八九会冲着她来。 果不其然,只听那罗夜国君贺兰封说:“我罗夜歌舞是一绝,但孤王这次前来东秦是为了朝贡而来,并没有带舞姬,也没有带歌姬,这种场合实在是不好参与啊!”他呵呵笑着,可是目光却看向身侧的
绿袍老太太。
于是又有人搭腔了:“除了歌舞,罗夜就没点别的?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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