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事!”
而这时,一旁,两个穿着宽松嘻哈服,带着鸭舌帽的男孩儿走了过来,看到余诺,脸上露出了一抹明显的鄙视。
“我说嘛,这两天怎么不见某人的身影,原来是有了新欢!”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孩儿嘲讽着。
“是啊,哥都不吃不喝好几天了,某人非但不知道去看看,还在哥的病房门口跟另外一个男人亲亲我我!”
两个人一唱一和,语气里明显带着嘲讽,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齐致住院了?就在这里?
“齐致怎么了?”余诺看向那两个人,他们是乐队的成员,吉他手阿豹,贝斯手小光。
“说了你就会看他么?”阿豹更加鄙视,“小光,我们走吧,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哥吃点东西。”
“哥也真可怜,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儿被打成这个样子,而且居然还为他绝食?”
被人打?绝食?余诺猛然担心起来,如果不严重,那么一定不会来医院的吧?齐致不是第一次被人打,但是却是第一次住院,究竟他伤得有多重?
以前,他也被别人打得很惨,她坚持要送他去医院,可是他说,尤其把钱送到医院,还不如把这些钱剩下来给他买点好吃的划算。
可是当她买回来一大堆好吃的,他却又哄着骗着让她吃掉。
想起这些,余诺再也无法掩饰自己,于是丢下欧逸泽,立刻追了过去,“阿豹,小光,等等我!”
“你要去看哥么?”小光不屑。
“嗯,我去看她,我会想办法让他吃东西的!”
看着他们三个人离开,欧逸泽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唇角斜起一抹嘲弄,怎么办,好像不管他怎么做,都始终挤不进诺诺的心里。
不过,他不会放弃的,他要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就一次,如果诺诺还是不喜欢他,那么他就心甘情愿的离开,从此再也不干涉她的生活。
这间病房有三张床,多人住的那种比较便宜,以齐致的经济状况,能住得起医院就不错了,病房,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挑。
其他两张床上似乎还没有入住病人,只有他一个人靠在床头,耳朵里带着耳机,眼睛闭着,脸上苍白得令人担心。
绝美的脸带着与世隔绝的决然,拒绝与所有人说话,仿佛此刻,他的世界里只有他和他的音乐。
余诺知道,每当他伤心的时候,都会这样,一个人听着音乐,谁也不理。
看着这样的齐致,余诺有些心疼,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然而身体却被阿豹推了一下,将她推进了病房,然后他们把门关上,站在门口为他们把风。
余诺犹豫了一下,之后走过去,一直走到他的床边,看着他那张脸,心,隐隐的在快速地跳动着。
她对他,还是会心动,每次离他越紧,她就越不能抗拒他,越不能欺骗自己的心。
走到他身边,低头,伸手,戳戳他的胳膊,然后静静地等待,见他没有动静,又戳了一下。
感觉他还没有动静,便将头抬起来,然而迎上的,却是一双含满怒意的眸子。
仿佛,他在怪她为什么抛弃了他,为什么背弃了他们的誓言,为什么将他伤害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