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鹊做的一切,都被蔡望津给解释通了。
如果是余惊鹊盯上了蔡望津的位子,那么在发现账本之后,计划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不是说不通。
“不过是科长的一面之词罢了。”余惊鹊说道。
“余股长难道不是一面之词吗?”蔡望津微笑着说道。
一面之词。
两人现在都是一面之词,那反而是要看羽生次郎。
但是你让羽生次郎怎么说?
其实羽生次郎还是更加怀疑蔡望津一点,毕竟蔡望津对于平房区的事情只字不提。
而且这件事情里面,根本就没有反满抗日分子什么事,只是余惊鹊想要陷害蔡望津,做科长罢了。
但是这里面,真的没有反满抗日分子的问题吗?
羽生次郎没有言语,他觉得现在还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
余惊鹊心里连羽生次郎一起骂了,昨天晚上说好的,让蔡望津来当面对质,其实不过就是抓人的借口。
可是现在蔡望津已经来了,你倒是抓人啊,羽生次郎反而是不抓人了,真的让余惊鹊和蔡望津在这里对质起来。
余惊鹊觉得啊,这日本人的话,也不能信。
现在这样的局面,就是僵持。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怎么取胜呢?
“余股长能找到木栋梁藏起来的账本,莫不是和木栋梁有关系?”蔡望津看似是疑问句,其实就是想要说,余惊鹊是地下党,和木栋梁是一伙的。
蔡望津说的对,余惊鹊就是地下党,就是和木栋梁一伙的。
可是谁信啊?
余惊鹊说道:“科长这话就有点闹笑话了。”
“当时地下党可是想要栽赃陷害,将我给除之后快,木栋梁引我入局,还在宪兵队里面栽赃陷害与我。”
“那些事情,相信队长和科长都是历历在目,现在说我和木栋梁都是地下党,有点开玩笑了。”
“如果是苦肉计呢?”蔡望津说道。
“那件事情,需要苦肉计吗?”余惊鹊也是丝毫不敢让步。
现在谁让步,谁就会落在下风,落在下风,可能就会丧命。
话说到这里,两人都没了言语。
蔡望津的心跳,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平静下来的蔡望津,看着余惊鹊,他想要看看,余惊鹊还有没有后续东西。
余惊鹊也望着蔡望津。
但是突然余惊鹊就笑了起来。
“余股长笑什么?”羽生次郎忍不住问道。
余惊鹊笑着说道:“我笑蔡科长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说来听听?”蔡望津心头暗道不好,他没有认为余惊鹊是强弩之末,因为余惊鹊能走到这一步,他知道余惊鹊一定是有点真才实学的。
现在余惊鹊还有话说,可能是非常关键的。
蔡望津看似说的轻松,其实已经打起精神,他不敢小瞧余惊鹊。
余惊鹊说道:“蔡科长,我们两个说来说去,不过就是谁伪造了证据罢了。”
“我认为蔡科长您伪造了账本。”
“蔡科长认为我伪造了照片上的这些证据,还有后续的账本。”余惊鹊说道。
“对。”蔡望津点头。
蔡望津必须承认,因为他拿给羽生次郎的账本,不是他搜查出来的,也不是他伪造的,是余惊鹊给他的。
那么必然是余惊鹊伪造的。
或许是账本备份,但是不管怎么说,和蔡望津本身是没有关系的。
听到蔡望津承认,余惊鹊笑着说道:“可是这件事情的重点,不是应该在我伪造的这些照片上的证据吗?”
“为什么蔡科长您一点也不觉得这些东西是假的?”
“当然了,我的意思是说,你觉得证据是我伪造的,是假的。”
“可是您为什么不觉得,上面写的东西,是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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