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报复余惊鹊可以,你就冲余惊鹊来,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余惊鹊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效果。
季攸宁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余惊鹊不想让季攸宁去考虑这些事情,怎么说都是不光彩的。
“剑持拓海会不会知道就是你做的?”季攸宁担心的问道。
“可能会猜到,却也可能会认为是蔡望津做的,毕竟现在,他和蔡望津,才刚刚正面交锋完。”
“他输得一塌糊涂,报复蔡望津的心理更加强烈,蔡望津心里担心,做出这些事情,是可以理解的。”余惊鹊觉得,蔡望津或许可以帮自己挡一挡仇恨,而且剑持拓海同样会考虑是不是余惊鹊,所以也不敢在余惊鹊这里乱来。
季攸宁却说道:“他可不是输给蔡望津,是输给你。”
季攸宁自然是愿意看到余惊鹊赢。
余惊鹊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这一次能赢,阴差阳错,而且准备良久,还是让剑持拓海活了下来,算不上赢。
“你不用管了,我明天会找组织的人负责。”余惊鹊不打算找军统,这一次的事情要找组织来负责。
既然余惊鹊打算找地下党,季攸宁就没有继续问什么。
第二天余惊鹊照常上班。
现在上班舒服多了,每个人见余惊鹊都恭恭敬敬,每天的事情直接让下面的人去忙就行了。
不是重要任务,或许是没有准确消息的任务,余惊鹊是很少带队的。
下班的时候,余惊鹊跑去找了孔晨。
和孔晨先是说了一下有关剑持拓海的事情,让孔晨帮自己传达给组织。
孔晨也知道这一次没有杀掉剑持拓海,或许会有麻烦。
之后余惊鹊对孔晨说道:“你告诉雪狐,让他找人去剑持拓海家里,就说是推销珠宝或者什么都好。”
“一定要在莲见久子,和剑持拓海孩子的脖子上,挂上首饰。”
听到余惊鹊的话,孔晨疑惑的问道:“你是想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要做,只要做到这些就行了。”
“剑持拓海这两天应该会去宪兵队报道,找机会去家里,明白吗?”余惊鹊说道。
“好。”孔晨点头答应下来。
余惊鹊觉得剑持拓海很聪明,他刚刚伤好,去宪兵队报道,家里就有人推销东西,甚至是不要钱都可以,也要送给你。
而且是脖子的位置,还是亲手。
剑持拓海会明白这个意思的。
只要他明白这个意思,余惊鹊就放心了。
威胁就是相互的。
没有了鱼向海可以威胁,还有其他东西可以。
这件事情就是告诉剑持拓海,我们怎么来都可以,家里人谁也不要动。
因为你也有家里人,难道你不在乎他们的安危吗?
和孔晨交代完这些,余惊鹊就回家去。
他知道陈溪桥会将这件事情做的很漂亮。
至于你说陈溪桥会不会同意这样做?
他当然会同意,陈溪桥的理智,比余惊鹊还可怕。
这只是威胁剑持拓海的家里人罢了,又不是真的要去杀孩子。
你难道还要在心里告诉你自己,你是一名抗日战士,你不能对一个孩子如何这种话吗?
那就是傻子,地下工作者,遇到的事情多了,这你都看不明白,你还做什么地下工作者。
不是让你真的杀孩子,只是心理上的一关你都不能克服,你还是不要做地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