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怀疑了,可是能怎么办?
自证明白,他证明不了。
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更加艰难了,剑持拓海心里默默想到。
“蔡望津。”想到这里,剑持拓海咬牙切齿,在剑持拓海看来,一切都是拜蔡望津所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剑持拓海不是君子,但是他也懂得隐忍。
至于这个时候的余惊鹊呢?
和季攸宁在吃饭呢,余默笙也回来了。
余默笙这一次回来,很敏锐的发现余惊鹊和季攸宁的关系不一样了。
具体怎么不一样说不出来,但是感觉不会错。
余默笙心里不是滋味。
其实余默笙的处境,和陈溪桥差不多。
不过相对人物不一样,陈溪桥是木栋梁,余默笙是季攸宁。
在陈溪桥看来,自己辛辛苦苦教导木栋梁,可是到头来,木栋梁还是更加听余惊鹊的,会为了余惊鹊骗自己。
余默笙同样如此,在余默笙看来,季攸宁是自己看中,一手提拔培养的。
可是到头来,帮着余惊鹊骗自己。
不得不说,两人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
余默笙从韩宸这里,已经知道了余惊鹊的身份,他认为余惊鹊是军统。
那么余惊鹊和季攸宁的事情,余默笙是不在乎的,甚至是乐见其成。
可是这么被瞒着的感觉,确实不好。
趁着余惊鹊不在,余默笙打算反击一下,他对季攸宁问道:“你们之间?”
余默笙其实是想要敲打季攸宁一下,不要当我是傻子,什么都看不出来。
可是季攸宁呢?
“日久生情。”季攸宁没有闪躲,没有恐慌,甚至是没有尴尬。
直接一句日久生情,让余默笙当场噎住。
不知道为什么,余默笙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季攸宁,而是余惊鹊。
季攸宁心里当然紧张害羞,可是她说了,她愿意。
那一天她就告诉余惊鹊了,她已经看开了,不会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
所以面对余默笙的询问,她可以回答的很坦荡。
余默笙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现在的小年轻了。
余默笙叹了口气,不想再看余惊鹊那张招人烦的脸了,眼不见心不烦,起来回去房间休息。
余惊鹊回来之后,看到余默笙不见了,问道:“我爹呢?”
季攸宁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对于季攸宁的回答,余惊鹊也是出乎意料,看来季攸宁当时真的想开了。
经历生死之后,季攸宁觉得这些都是小事情。
命都没有了,你还在乎这些吗?
“我回答的怎么样?”季攸宁像是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回答的很好。”余惊鹊能想象自己老爹当时的脸色,一定噎的难受吧。
季攸宁被夸奖了一句,就兴高采烈的,如果不是没有尾巴,可能尾巴都已经高高翘起了。
要是让余默笙看到这一幕,一定是痛心疾首,不知道季攸宁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余惊鹊小声说道:“不过你的日久生情,指的是什么?”
“当然是……”
季攸宁说到一半反应过来,一脚踢在余惊鹊的小腿上说道:“爹还在家呢。”
“你的意思是爹不在的话……”
“我要咬死你。”
“咬哪里?”
“余惊鹊,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季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