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好像很薄情一样。
和文殊认识多长时间,和季攸宁才相处多久?
“信仰和爱情是不冲突的。”陈溪桥说道。
“但是她是军统的人。”余惊鹊有时候觉得世事无常。
“现在是,不表示以后还是。”陈溪桥的一句话,让余惊鹊眼睛一亮。
陈溪桥拍了拍余惊鹊的肩旁说道:“放宽心,不要纠结,战争还在继续,先国后家,到时候万事好商量。”
明白了陈溪桥的意思,余惊鹊笑着点头说道:“我会继续战斗的,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就受到影响。”
余惊鹊不会被这些事情,打乱自己的脚步,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原本心里很纠结,因为自己的私心问题,可是和陈溪桥的一番谈话下来,让余惊鹊念头通达起来。
说的好像余惊鹊也信了佛一样,和陈溪桥一起看经书,准备跳出红尘,遁入空门。
看到余惊鹊眼神明亮起来,陈溪桥自己心理苦笑啊,他将问题说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余惊鹊安心,可是问题真的简单吗?
到时候一定还会有考验在前面等着,不过陈溪桥觉得到时候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了,那是余惊鹊和季攸宁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谁也帮助不了。
他就是为了让余惊鹊能保持最好的状态来战斗,所以说的轻描谈写。
这也很有用,张平当时说余惊鹊是正阳警署最有天赋的人,余惊鹊的自信保持到了现在。
如今陈溪桥说的很简单,余惊鹊自然也就充满自信,这对他的帮助都是巨大的,而且之后还会潜移默化的帮助他。
陈溪桥经验果然丰富,三言两语让余惊鹊心结打开。
“不是还有一件事情吗?”陈溪桥更加关心另一件事情,这种懵懵懂懂的情情爱爱,他关心不起来。
而且还当着自己的面,说季攸宁比文殊好,陈溪桥已经在心里暗戳戳的骂了余惊鹊好几句‘负心汉’了。
不过陈溪桥也知道,文殊已经走了,余惊鹊有追求自己爱情的权利,他不会去增加余惊鹊的心理负担,他就是自己心里想一想。
提起来另一件事情,余惊鹊的脸色严肃起来说道:“双城警署的署长章书文,和多年前文殊的死有关系。”
“章书文?”陈溪桥听到这个消息,同样目光凌厉起来。
“你听说过?”余惊鹊问道。
“听过,贪财之人,坐上双城警署署长之后,就是敛财,大肆敛财毫不收敛,根本就没有想要升职的意思。”陈溪桥看来对这个人有些了解。
余惊鹊不屑的说道:“确实不想升职,混吃等死,敛财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是余惊鹊和章书文见面之后的感觉,章书文可能在从警察厅败走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斗志和上进心。
“你会阻止我吗?”余惊鹊对陈溪桥问道。
阻止?
在对付王若愚的时候,陈溪桥是不同意的,因为他不想节外生枝,这一次余惊鹊不知道陈溪桥是什么意见。
陈溪桥双拳紧握说道:“我想自己来。”
自己来?
余惊鹊瞪大眼睛,他以为这一次陈溪桥不阻拦自己就好,谁知道陈溪桥居然要自己来。
这不是违反纪律吗?
陈溪桥不是最在乎纪律的吗?
看到余惊鹊吃惊的眼神,陈溪桥说道:“跟着你小子,我都违反了多少次纪律了?”
“而且文殊的事情,上面的人也知道,他们好意思阻拦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