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靳贵玉看着陆续出现的勋贵子弟? 看着他们的衣着皆是不凡,心里不由得生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与此同时,门外的护卫亦是有了反应。
饭缸原本是在厨房吃着刚刚烤好的猪腿,在听到有人从楼梯摔下来的声音后,便是从厨房那边走出来查看情况。
在意识到林平常有危险后? 却是被猪腿都直接丢掉了? 当即开展了战斗模式? 如同拎小鸡般地摔打着这些恶奴。
朱时文等人的随从都在外面? 在看到朱时文躺在地上,又见自家主子有危险,亦是对着靳贵玉的恶奴凶狠地出手。
这……
靳贵玉看着这一面倒的局面? 暗暗地咽了咽吐沫。
他深知此次可能是踢到了铁板,特别是看到林平常领着一众勋贵走了下来,却是突然朝着楼上大声地喊道:“徐公子,救我!”
咦?
林平常等人在听到这个喊话的时候,却是不由得朝楼上瞧了一眼。
战斗已经平息,靳贵玉的恶奴通通倒地,而靳贵玉宛如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般。
朱金花扶起地上的哥哥,看到他的脸上擦开了一个口子,这张漂亮的脸蛋正是渗着血珠子。
朱时文似乎有些强撑的意思,却是勉强地对着众人道:“我没事!”
“不管你有事没事,这事都不算完!”朱时泰显得态度坚定地道。
楼上这时亦是传来了动静,却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哥走了下来。
这里的动静并不小,这位年轻公子哥已然是知晓了楼下发生的事情,先是扯了一下嘴角,这才朝着众人施礼道:“在下徐子琳,卖我一个面子,此事就此作罢吧!”
“徐子琳,这人是谁啊?”林平常心里嘀咕一声,由于早些年并不在京城,故而向旁边的徐娇进行询问道。
徐娇虽然觉得这人有几分面熟,却是轻轻地摇头。
“他是徐阁老的亲侄,刚刚补荫入国子监!”有一个在国子监读书的勋贵子弟当即便是说出对方的来历道。
大明有增补官员子弟进入国子监的传统,刚刚升迁到南京工部右侍郎的徐陟三年考满,荫其子徐元季为国子生。
徐阶不知是考虑到徐元季当年在扬州“见死不救”脏了声名,还是出于其他方面的考量,却是对此事进行了推辞。
礼部对这种事情早有了流程,又改补荫徐陟已故的三哥徐陈嗣子琳为国子生,徐子琳算是“捡了”一个国子生的名额。
由于伯父是堂堂的首辅大人,徐子琳在国子监可谓是呼风唤雨。他在扬州跟勒贵玉是旧识,而今二人在国子监相遇,关系又是拉近了一大步。
今日徐子琳在此作东,宴请了勒贵玉在此相聚,却不想遇到了这个事情。出于二人的交情,便是打算护住勒贵玉。
徐子琳脸上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微笑,对着在场得众人彬彬有礼地拱手道:“正是鄙人!虽然不知此事是谁对谁错,今日看在我徐琳的面子上,此事就此作罢,可好?”
“你算什么东西?就算你是徐阶的儿子、孙子,此事亦作罢不了,我成国公府的人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能伸脚去拌的!”话音刚落,徐时泰当即不留情面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