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宗珩谦虚的一塌糊涂:“昆仑是金鳌上宗,学风流长,根深枝茂,我们这些摩诃无量宫的后辈末进不过是一帮‘杂阿含’,岂敢妄自尊大,以佛门善知识自居”
‘杂阿含’是佛门修士的谦谓,意思是自家见闻陋钝,只懂一些杂乱无章,不成体系的皮毛知识。昆仑少掌门理所当然的觉得,对方的谦虚无非是在掩饰自己的无能,想找个台阶下,于是他的鼻孔又昂升了一个海拔,倾斜向常凯申的眼神也带上了莫名其妙的快感,好像自己占到了莫大的上风。
大司羿虽然被昆仑少掌门搞得直冒鬼火,却没忘了主持控场的职责,喇叭花往前一递:“这位摩诃无量宫的小哥,还请你报一下名号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衲法号法明,大老师,昆仑少掌门,诸位老修行,贫僧这厢有礼了。”
“叫我法师!”叶知秋下意识的有些讨厌宗珩,佛门修士要到筑基期才能正式剃度,这个法明不过是炼气期的蓄发头陀,偏偏剃个明晃晃的光头,这不是装比是什么?昆仑少掌门最烦有人在自己面前装比了,尤其是长得比他好看的。他也不觉得这个毛孩子有资格称呼自己为少掌门,得大司羿这种筑基上师这么叫才能满足他的快感。
“好的,叶法师!”宗珩也觉得这家伙真尼玛装比,俗家修士也得筑基期才能自称法师好不好?不过这些都是旁枝末节了,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赶紧把结束这场闹剧:“关于您这匹赤兔宝驹,小衲不揣冒昧,想用家传覆射之法试着猜一猜,不知”
“小小年纪,在我面前妆什么老成?”叶知秋从脖子后面拽出竹骨折扇,刷一下展开,扇面上浮出一行张牙舞爪的墨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说到放屁,宗珩还真兴起了雅意,歪起翘臀再次舒舒服服放了一个花炮般清脆响亮的屁,方才悠悠说道:“既如此,就容小子斗胆,在方家面前布鼓雷门一番。我观这匹赤兔筋骨虽俗,却神华内蕴,自成气象”
叶知秋不屑的轻摇折扇,坐等打脸。这个小光头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嫩的能掐出奶来,能有多大见识?还覆射之法,你真当我拿个瓦罐给你猜谜呢!这回他可是憋足了劲儿要装个泼天大比长长威风,莫说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就是摩诃无量宫的太上长老蜜野悉亲至,也休想看出咱家这匹赤兔马的异常之处!
“我猜只需要揪一把马的左耳,这匹马就能召唤出一只异域魔蝇,再揪一把右耳,便能送走魔蝇。”宗珩的话让昆仑少掌门胜券在握的笑容顷刻间荡然无存:“叶法师,不知我这家传覆射之法,尚能饭否?”
叶知秋的脖子向前伸出,两只眼睛瞪得跟肚脐一样滚圆,嘴巴张的很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活像被三江阁所有的男人给上了。
其他的修士一看他这幅德行,顿时知道他被小和尚戳中死穴了。
不过耳听为虚,大家没有亲眼见证之前,终归还是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一匹凡马能够使出空间召唤术——吹牛也不带这么吹的,空间类的法术即便在修真界,也是顶尖大神才能涉足的高端领域啊!
一匹凡马?开什么玩笑?
魔笳山的妖修观沧海心里一阵痒痒,是真是假,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这种魔笳山出身的公子王孙一向我行我素惯了,再加上刚刚和叶知秋一起惨遭状元郎的说唱diss,自觉双方有一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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