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男子,不断的推搡着曾院长等人,想要冲到潇竹这边来。
这黑衣男子一说话,他身后的几个男子立即叫道:“你们这些人都给老子滚开,再不滚,老子就要动手了。”
曾院长往前一站,沉声道:“你们冷静一些,这里是医院。”
黑衣男子等人叫道:“要你来提醒么?这里不是医院老子会来?”
也有人叫道:“这里哪里是医院?分明是杀人院!”
“对,就是,还我朋友命来!”
“就是,还命来!”
“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曾院长被一阵抢白,脸色不大好看,却还是平静地说道:“各位静一静,诸位的朋友在本院去世,我也很悲痛,可你们这样闹也于事无补。便是让潇医生过来,那也是不能让病人死而复生的,更何况潇医生也并不一定有责任。”
“滚你吗逼的,你以为老子们想要的是钱么?”黑衣男子大怒,脸色涨红不已,脖子都粗了。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曾院长认为这些人只是在众人面前放不下面子罢了,便想让他们去会议厅谈判,可是那黑衣男子等人却怒喝道:“滚,你就是这个意思,以为老子们听不出来?”
“干他,妈的。”
“日,不要说废话了!”
“砰......”
这些人说动手就动手,直接砸碎了大厅的玻璃,那黑衣男子捡起一块长条玻璃碎片用外衣包上了,当做兵器向着潇竹冲了过来。
看着黑衣男子凶神恶煞的模样,潇竹也瞬间面无人色。
好在那黑衣男子虽然暴怒,可是却并没有找其他医生麻烦的意思。但看许多人还是惊呼了一声,黑衣男子的家人也惊叫不已,连忙上前阻止,闹出人命终归是不好。
但黑衣男子已在暴怒之中,玻璃片直接向潇竹砍了下来,潇竹根本没遭遇过这阵仗,面色苍白,早忘了躲避。这一玻璃片若是砍下来,潇竹纵然不死,这漂亮脸蛋是绝对保不住了。
“想你妹妹活过来,就给老子住手!”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秦时月突然站在了潇竹身前,掷地有声地喝了一句。不过他这一句话,比其他人说千万句都有用,那黑衣男子眼睛瞪得老大,手中玻璃片已经触及到了秦时月头顶发梢,但他却硬生生地收回了力道。
“你能救活我妹妹?”黑衣男子一双牛眼瞪得老大,眨也不眨地看着秦时月。
虽然玻璃片只差二指就要砍到他的头顶,可秦时月却面不改色,微微一笑,伸手拨开玻璃片:“这东西太危险了,拿开一点。”
黑衣男子大怒:“你是不是能救我妹妹?你要是敢骗我,老子捅了你!”
“***老子怕你啊,滚一边去,当老子吓大的不成?”秦时月前一刻还笑眯眯的,下一刻脸色瞬间一变。一脚踹出,直接把黑衣男子踹倒在地。
“你.....”黑衣男子大怒,其家人和兄弟连忙将他扶起,他又要冲上来,却听秦时月道:“你再敢出言不逊,我就袖手旁观了!”
闻言,黑衣男子的步伐硬生生地止住了。
见对方暂时稳住,秦时月又道:“我能理解你们失去亲人的心情,可是你对医生的态度我十分不爽!你最好给他们道个歉。”
黑衣男子的脸色瞬间一白:“好,只要能治好我妹妹的病,我就道歉。”
秦时月看了看那男人有些扭曲的面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却不再理他,侧身向潇竹问道:“那女孩得的是什么病?”
“先天性心肌损伤。”潇竹在旁边道。
看来和自己想的一样,秦时月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继续道:“是怎么死的?”
因为之前秦时月的神乎其技,已然是让潇竹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此时对于秦时月所问,自然也是知无不言:“患者送来的时候便已经病危,我们送上手术台时,患者已经失去意识,不能自主呼吸,这说明脑部已经受到损伤,然后我们立刻做了心肺复苏和辅助呼吸,结果不到两分钟,女孩心跳停止……”
黑衣男子等人一听秦时月居然连病因和死因都不知道,居然就大放厥词说能救活病人,心中立即没有信心,马上骂骂咧咧起来。只是心中到底存了万一的希望,因此没有再上前动手,怕秦时月就此袖手旁观。
秦时月瞧了一眼那脸色涨红的黑衣男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的这个心肌损伤,应该是家族病吧……”
“不清楚。”潇竹好奇的看向秦时月,显然没明白秦时月为何会如此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