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消失在地底。
那种恐惧她不想再承受第二遍。
保镖看到陆微言发白的脸色,松开了手。
陆微言自觉地转身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当她上车后,陆默和刘婉宁出现在小区门口,刘婉宁正四处张望着。
这一切,陆微言并不知道。
黑色的车继续缓缓前行。
……
陆默不解地看着刘婉宁的异样,“你这么怎么了?”
“我觉得言言刚才好像近咱们很近。老陆,你说言言是不是想咱们了,所以回来看咱们?”
“有可能,她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其实她本性并不坏。”刘婉宁点了点头,“我从来不觉得她坏,你看她嘴上说不会给咱们养老,但还是会偷偷回来看咱们。说到底还是亲生女儿好,陆一语是怎么做的?有多长时间没跟咱们联系了?养了她这么多年,她说不要咱
们就不要了,她工作有这么忙吗?”
陆默脸色微微一沉,“别说这种话,从头到尾就是咱们做错了。小语应该是回到她爸那里了,褚先生看起来家世不错,也不知道小语认祖归宗会不会受委屈。”
“她能受什么委屈?她不是学霸和先进员工吗?谁敢给她受委屈?”刘婉宁习惯性地说道。
她是觉得她当年的行为有错,但她身为母亲,遭了怀孕的罪、生产的罪,别人生了健健康康的孩子,她的孩子却命悬一线。
要是当年有钱,她又何怎么忍心把她的儿子送出去?
她只要看到陆一语就想起她的儿子,想起她曾经做的亏心事。
她实在没有办法平静地面对陆一语。
陆默叹了口气,“老刘,你真是执迷不悟。我们错了就是错了,你别张嘴闭嘴就数落小语,这里面最无辜的就是她。我们都活了大半辈子,别越活越无赖。”
刘婉宁不满地咕哝了一声,“你是怕陆一语的亲爹报复才这么说的,是不是?”“我很早就后悔了,只是错的错事太多,已经没有脸去面对小语,不然我早就厚着脸皮跟她道歉了。咱们从去年夏天到今年所发生的事太多了,每件都像针扎进心里一样,疼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以前我
的情绪波动还比较大,最近我想明白了,最苦的一直不是我们,而是小语。可小语从一个孩子到工作后,她的表现都很优异,不骄不躁,遇到任何困难她都能很好的解决。这是我们应该学习的方面。”
“你突然说这些干什么?”刘婉宁不解地问,她总觉得老陆最近有点不对劲。陆默笑道:“我们年纪也不算太大,我也能申请早退了。你又全天在家,只有出去跳舞的时候才忙。我们可以做点小生意,你做菜不是很好吗?我做米饼也挺不错的,我们学学年轻人,做好了在网上卖,住
得近的我们就送货上门,住得远的我们就寄快递。别因为年龄限制了我们的生活。”
刘婉宁也有点兴趣,“这个能行吗?”
“能,我让我单位里的小辈教我。咱们刚开始做不急着赚钱,保本就行,以后做出口碑了自然就有收入了。”“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家里就剩咱们两个人了,我都听你的,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