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爱护了。
言言就是她曾经生活的重心,重心突然消失了,她还真的很难适应。
刘婉宁唉声叹气道:“也是,我得习惯咱们现在清静的生活,每天唱歌、跳跳舞,晚上陪你出去散步,这样挺好的,很多人想过这样的小日子都过不了。我要不知足,就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人这辈子是要为自己活,把全部心思寄托在别人身上太不稳定,自己有主心骨了才能应对发生的事。”
刘婉宁说道:“要不是有你在我的身边,我现在肯定没主心骨了。”
“我要是再有本事一点,咱们家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两人说到这里都不再说话,虽然他们在极力的安慰彼此,可他们家散了也是事实。
在儿孙绕膝的年纪,他们连家都给弄丢了,也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痛苦。
陆默勉强止住了悲意,笑道:“别胡思乱想了,咱们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出去散步。”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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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语坐在车内,看着手牵手一起消逝在公园里的陆默和刘婉宁,久久无法动弹。
今天霍予沉才把她爸妈的新地址告诉她,她忙完陶老那边的事,就开车过来了。
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他们。
他们比之前瘦了许多,神情也很憔悴。
陆一语不知道他们这些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身体上也许没受什么苦,但精神上收所受的苦却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
不知过了多久,陆一语才拿出手机给霍予沉打了个电话。
“喂,霍董,你知道陆微言在哪儿吗?”
“媳妇儿,你想做什么?”
“手痒,想打人。”
“等着。”霍予沉过了五秒钟给她发了一个地址。
陆一语看着那行地址,发动车子往那个地方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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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十几个男男女女,互相搂搂抱抱,场面有些不可描述。
陆微言坐在正中间,眼睛根本没落在那些人的身上,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
旁边的一个女人看不下去了,拉了拉陆微言的手,“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叫我们出来玩,你就在一旁喝酒,一起来玩游戏嘛。”
“你们玩就行,我不玩。”
“你这也太扫兴了。”
陆微言还想再说点什么,包厢的门板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直接盖过了包厢里的嘈杂音乐。
离包厢近一点的男女被吓了一大跳,飚出几句国骂。
还没骂完,脸上就被泼了一杯酒。
陆一语冷冷地看着那些蠢蠢欲动要上来打架的人,冷声道:“我找陆微言,其他无关的人赶紧滚蛋。否则,别怪我拳脚无眼!”
十几个人沉默了片刻,互相对看了一眼,拿起东西离开了。
不一会儿,包厢内就只剩下陆一语和陆微言。
陆微言抬着微醉的眼睛看着站在对面的陆一语,“陆一语,你想要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声清响的巴掌声。
陆微言的头被打偏到一侧,还晃未来得及骂,下一个巴掌又袭上了她的脸。陆微言被打得直窝火,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踹向陆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