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要原因,前一秒还在天国,下一秒就跌进地狱,思维来不及反应,所有的事情就发生了。
霍姆斯自己也很有感慨,那段黄金的岁月让帝国重振旗鼓走上了一条复兴强国的康庄大道,可以说今天今日每个生活在帝国中的人,他们所享受的生活,不是神赐予他们的,不是从玛瑙河里飘过来的,是马格斯和新党赐予他们的。
但他们似乎已经忘了这些,人啊,真的是太善忘了。
当然,感慨归感慨,自己的事情还是不能中断在这里的,他继续说道,“但是现在马格斯阁下已经离开了我们,他所产生的吸引力、凝聚力和社会价值随着他的离开也正在剥离,所以我们迫切要做的就是重新加强这两点,吸引力,还有凝聚力。”
“我们在选战中非常耻辱的败给了被我们丢在身后三十年的旧党,以复仇和振兴作为口号和行动纲领,先让党内还没有离开的人们有一个方向,有一个目标,再给他们一些动力。”
“稳定了这部分的人,然后我们制造出一些亮点……”,他突然笑了笑,“比如说有旧党或者帝党或者工党他们的核心成员突然加入了我们,这对目前的居室来说必然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解决了这两个方面的问题,我们就可以提前为选战造势,用大复仇作为核心思想,提前拉开选战的帷幕……”
大复仇思想一直是社会的主流价值观之一,被别人伤害了,就报复回去,这一直都是人们为人处世的准则之一。
在法庭上,如果是因为有起因的复仇行为导致的刑事案件发生,陪审团和法官都会考虑到酌情的减轻量刑。
霍姆斯提出的这个观点,包括了前面的想法都非常的好,的确是解决目前困局的办法之一。
主席阁下思索了片刻后问道,“那么你认为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着手?”
此时在霍姆斯的内心深处他是雀跃的,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几乎等于告诉他,主席阁下打算用他的方法来试一试,一旦成功,毫无疑问,作为贡献了这个计划的人,他必然会得到主席阁下的支持。
离他所需要的目标越近,他也越是小心,“从一些平民派开始动手,根据我的了解,动摇最多的都是这些平民派,贵族派反而还很冷静,只有让这些摇摆不定的人明白了局面必将会快速的改变,才能够及时的遏制住目前局势的恶化。”
平民派摇摆不定的原因有三点,第一点是鲍沃斯现在就是一个傀儡,他已经自暴自弃的放弃了自己,这让本以为胜利的平民派成员非常的不满,可他们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鲍沃斯的问题。
其次是工党的崛起对平民派的影响非常大,工党的核心层基本上全都是普通工人阶级出身的人,这让平民派先天的对工党会有一种亲近感甚至是优越感,而且工党这些人在搞运动方面的能力远超帝党甚至是新党和旧党,他们不断在全国成立工人俱乐部和举行发展运动,影响力已经快速的渗透到社会中去。
最后,新党内的平民派目前还没有任何一个拿得出手的新的“领袖”,缺少领头羊的确会让人心散乱,这也很容易让他们在接收到来自帝党的诱惑时摇摆不定。
基于以上看法,霍姆斯认为真正动摇了新党根基的就是这些人,反倒是那些贵族派和马格斯派表现的很理智,很冷静。
这可能……并不是一种赞赏,有时候在更多人都疯狂的情况下,理智与冷静有可能是更深层次的疯狂,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他的话让主席阁下思索了很长时间,最后没有评价错与对,但是主席阁下现在不太合适这么做,也不太合适直接从平民派那边动手。
一旦动手了,就意味着激化平民派和新党之间的矛盾冲突,这会让双方的意识更加的对立,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除非局势继续糜烂下去,直到最后不得不这么做的时候,才能这么做。
想到这里主席阁下难免有些感叹,如果马格斯还没有入院该多好,哪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他一个人一拍脑袋什么都解决了。
和霍姆斯聊了一会党内党外的事情后霍姆斯就告辞离开了,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没有时间留下来吃顿家常便饭什么的。
他走了不到十分钟,杜林就赶了过来。
其实他早就来了,只是在其他地方等了一会,没有立刻出现,当霍姆斯离开了有一会后,他才敲响了别墅的大门。
又是等了两三分钟,主席阁下亲自为杜林打开了房门,邀请他去书房坐了下来。
换了一轮的点心和花茶熏的房间里都是淡淡的茶香,主席阁下抬眼看了看杜林,笑问道,“你看见霍姆斯了?”
杜林来的十分凑巧,这让主席阁下可以肯定,杜林早就来了,只是隐藏在周围观察着,等霍姆斯走了之后就立刻过来。
这并不是冒犯,这只能说明杜林对自己和霍姆斯之间的见面很重视,他也很小心。
杜林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了下来,“我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他离开。”
主席阁下笑了笑,继续说道,“刚才我和霍姆斯谈论了一些有关于解决目前党内困局的方法方式,你有兴趣了解一下吗?”
“为什么不?”,杜林拿了一块薄饼咬了一口,薄饼还残留着一些温度,应该是刚刚烘焙出来,这比马格斯夫人做的好吃多了,至少不那么甜,里面还有一些花香,“这是一个了解我和霍姆斯之间差距的好机会,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了解一下。”
主席阁下没有藏私,直接把霍姆斯的方案拿了出来,杜林听的很仔细,听完后他一边思考,一边又吃了一块博饼,同时也摇着头,“太死板,不够灵活,思想已经僵硬固化,这是一个老古董和他愚蠢的办法。”
霍姆斯哈哈大笑,他指了指杜林,也拿了一块薄饼吃了起来,“很刻薄的评价,我能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