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忙碌的电话让各个地区的接线员都忙的手忙脚乱,不断有人打电话到杜林的办公室希望能够预约一个时间和杜林聊聊,聊聊关于安比卢奥州未来发展,以及新党未来发展的问题。
资本追求的永远都不是坚定的立场和正义,他们追求的永远都是利润,只要有人能够给他们带去他们想要的利润,改旗易帜更换立场对他们来说就像是穿上了裤子和把裤子脱掉那么简单的事情。
不过杜林对此并没有透露出任何的态度,他一整天都非常专注的观看着比赛,以及和一些朋友们聊着天,说着一些与那些电话没有关系的事情。
远在帝都,库巴尔刚刚读完了今天的新闻,电视里还在放着有关于大逃杀的画面,声音有些噪杂。
他每天都会到医院这边和马格斯说一会话,他很害怕这个老朋友因为目前的一些情况放弃了希望,然后离他们而去。
马格斯只要活着,即使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他对帝国乃至整个世界的威慑力也还会存在,就怕他会死去,那将会是一个大麻烦。
所以库巴尔每天都来,他会带着一些报纸过来,读一些新闻给马格斯听,说一些马格斯感兴趣的东西,或者抱怨一下自己碰到的倒霉事情。
这几乎已经成为了惯例,奥菲莉雅最近看护马格斯的时间越来越少,临近产期让她没办法长时间的做某一件事,大多数时候都是躺在床上收看电视,或者在好几名护士的陪同下,在外面的草地上走一走。
今天是马格斯接受治疗的第一天,经过一个多月的准备,第一期临床实验的结果已经出来——其实并不能够算是真正的结果,因为很大一部分人开始出现好的转变,但离结果还早的很。
只能说他们的项目是有效的,而且没有太大的副作用,这就足以让马格斯开始尝试一下。
“你准备好了,老伙计?”,库巴尔按住了马格斯的手背,“我们可以再等一等,等更多的情报出现之后,我们再去决定,现在还是有很大的风险。”
没有出现副作用和其他并发症不代表这些东西都不存在,实际上在很多药品的临床试验中,数千人中只有一个副作用的药物都是有的,而且不少。
如果仅仅是因为副作用发生的几率很小就忽视副作用的危害与可怕,那只有普通人才会接受,对于马格斯这样非常特殊的人来说,他不应该去迎接未知反而风险,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的机会。
马格斯的身体抽动了两下,这是他反对时会做的动作,库巴尔苦笑着叹了一口气,他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希望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随后,在医院的院长和专家组的帮助下,马格斯离开了这间病房,被送到了医疗实验室里,他将在这里接受为期不低于半年的药物治疗。
通过那种神奇的结晶在内脑注射,让他受损的脑组织回到发育期,再次尝试发育生长,来修补因脑组织受损而导致的行为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