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从一开始苏家大爷就是把外甥女当玩物送去的,他就没想过太子能把玲珑收了,无非是见她颜色好留在身边把玩一段时日,但只要自己能全身而退,玲珑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呢?那的确是个美人,却是个自己不能碰的美人,自然是要榨干她身上的最后一点价值,毕竟苏家养了她十几年不是,她也理应为他们报恩。
其实他们还真误会太子爷了,太子爷是因为陈贵妃的事对女人有了阴影,但也不到谈女色变的地步,更不可能喜欢男人,他身边伺候的人都是手脚麻利的,东宫也有不少宫女,只可惜外人看不见,看见了也不信,觉得他是故意糊弄人的。
如今皇帝身子不好了,常日卧病在场,朝政大事几乎都由太子把持,他明面上还是太子爷,其实跟皇帝差不了多少,传国玉玺都已经到了他手中,传位的圣旨更是早早准备好,只不过太子觉得时候还不到,他还没打算让皇帝这么快就死了。
这日他处理完政事回到东宫,还没叫人伺候熟悉,他的得力幕僚就凑了上来:“爷,今儿个属下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您看了指定喜欢!”
太子伸手放入太监端来的水盆中,让人伺候着净手,轻哼:“你的大礼?算了吧,别又弄些稀奇古怪的女人给孤。”
幕僚更狗腿了:“爷您先看一眼,就看一眼,您要是不满意,属下这颗头就剁下来给您当球踢!”
这个毒誓发的太子瞬间满意,他戏谑地看了一眼幕僚的脑袋:“那成,孤就等着多一颗新球,来人,准备好刀。”
幕僚吓得缩脖子,但一想到今日寻来的那美人的风姿,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结果跟在太子身后走了两步,太子突然停了,幕僚还没懂,有点纳闷,就听太子意味深长地说:“孤来看美人,你也跟着来,怎么,想跟孤一起享用?”
幕僚吓了一跳,赶紧转身跑,跪在外面不敢动。
太子边朝内殿走边想这人越来越不着调,若不是还有点小聪明有些用处,他早就不留他了,以往是把寻来的女人放偏殿,今日可好,竟敢直接送上他的床!待会叫人重新打扫,又要少了一会休息时间。
那颗脑袋有用处得先留着,手指头倒是可以剁下来几根长长记性。
床幔被放了下来,太子只隐约看到一个躺在床上的女人,身姿窈窕,除此之外看不大清楚。他心想,这会儿该起来伺候了,便咳嗽了两声,结果那美人却不动如山,太子皱眉,撩起床幔,又见那女子面上覆着一层红纱,将容颜遮掩的看不清楚。
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
修长的手指轻佻一挑,红纱离开露出真容,哪怕是见惯了绝色的太子爷也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这是哪里来的妖精!
他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愉悦,看样子,他幕僚的手指头是保住了,不用剁了。
只是这少女为何还闭着眼睛,难道不知道她即将要伺候的人是谁?送她来的人连这个也没教她?
不过算了,勉强也算是一种情趣。
少女大抵是被喂了点催情的东西,这会儿虽然闭着眼睛,身子却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也泛着动人的粉红。对太子来说,这是幕僚献上来的美人,他并非没有欲望,只是欲望很难被挑起,如今被挑起,那么不得到满足就不会结束。
太子扯开自己的衣衫,覆了上去,床幔迅速垂下,又掩盖了一室春光。
幕僚在外头跪的心惊肉跳,然而只一会儿他就咧嘴笑了,他就知道!失败了那么多次,这回肯定要成功了!看太子爷到现在都没出来就知道,这位美人太子爷定然是极满意的,看在美人取悦了太子爷的份上,苏家那破事儿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反正水至清则无鱼,苏大也就蹦跶蹦跶,掀不起什么风浪,留着倒也无妨。
幕僚在外面等,等了将近两个时辰,太子爷才命人叫水,他又等了半柱香,吃饱喝足的太子爷出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踹了他一脚,蹬的他在地上滚了个圈儿,说:“这回眼光倒是不错。”
幕僚谄媚地笑:“这不是为了爷嘛,属下也是很辛苦才找到的这么个美人儿,爷觉得如何?”
太子爷咂了咂嘴,回味无穷,只是这话他是不会跟这家伙讲的,遂瞪了一眼:“滚!”
得,幕僚麻溜的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