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嗓子里堵了块痰似的。
俞非凡脚步一抬,正要跨步而进,三爷从旁边一脚,就将俞非凡踹了出去,随即嘿嘿一笑道:“门就不进了,我们就门口谈谈就行,你每年也就一二十斤,也不值得进门的。”
话一出口,那李红袍面色就是一变,一闪身就往门里闪,反手就要关门,口中还说道:“客人既然没有诚意,那就不谈了!看不上我这一二十斤,还来找我做什么?”
三爷一步踏上前去,一伸手,也没见三爷怎么出力,那老头的门却怎么也关不上了,这时俞非凡已经跳了起来,无缘无故被踹了一脚,俞非凡能开心才怪,立即扬声道:“师父,你踹我做什么?”
话一出口,黄姑娘已经对他一摆手,手一伸就将他拉到了旁边,对他笑道:“非凡,你虽然比一般孩子精灵一点,可眼力价到你师父面前,那差的远了,别说话,看你师父是怎么做的,多学着点。”
俞非凡当然不傻,黄姑娘这么一说,他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马上闭上了嘴,站在旁边仔细观看,心中清楚,看样子师父又猜对了,这个李红袍有古怪,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古怪,不然师父不会一点情面都不留的。
这时三爷仍旧单手推着门,嘿嘿笑道:“李红袍,你就算不认识我,应该也听过我的名字吧!我对你们这些家伙的手段,你不会不知道吧?我要和你谈谈,是看在你还没伤人的份上,不然的话,你现在已经形神俱灭了,我已经给了你脸了,我劝你乖乖的接住,如果你不想要脸,我也不介意把你的皮撕下来。”
那李红袍的面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红的,随即一跺脚道:“徐关山,我也没招你也没惹你,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无缘无故的找上门来,未免也欺人太甚!”
三爷的目光之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来,沉声道:“你是没招惹我,不然你也不可能活到今天,不过你该出现在这里吗?就这一条,我就可以要了你的命!至于伤天害理的事,你虽然没做,却也是帮凶,如果不是你引了那东西来,怎么会出十几条人命!”
那李红袍一听就急了,跳脚道:“是,我是不应该抛头露面,可武夷山又不是我家的,有人引了它来,关我什么事!我和它虽然是同类,却从来没有半点交集,我在武夷山这些年,更没有坑害过任何一个人,我唯一的兴趣,就是制点大红袍而已。”
三爷目光一冷道:“是吗?你敢说那九个工人的失踪你不知道?你有没有警示过别人?知情不报,见死不救,对你来说就已经是大罪了,你再狡辩,我今天就收了你!”
俞非凡一听,师父好像有点不讲道理啊!李红袍处处显得很委屈,处处让着师父,师父却一再气势逼人,就算这李红袍有什么古怪,师父这种态度,也未免有点不可取。
谁料那李红袍随即叹息一声道:“算我错了,你说的对,见死不救已经是大罪了,可这也不能全怪我,那片竹海砍伐的时候,就是按照奇门阵法摆列的,我根本进不去,何况,就算我去了,我也打不过它啊!”
三爷一听李红袍认错了,面色这才缓和了一点下来,却依旧冷声道:“主要是你不想出面,不然的话,就算救不了九个,多少也能救下一半,你知道那东西暴戾,要不了多久就会引起注意,血茶的秘密也会被解开,到时候自然没人敢再买血茶,你的大红袍,就又成了第一,是不是?”
那李红袍的脑袋耷拉了下来,就像遭了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道:“我确实也有这个想法。”
三爷一点头道:“念在你没有沾上人命,这点罪过,我将你打回原形,再去母树大红袍那里修炼个几十载,不为过吧?”
那李红袍一听,顿时面露惶恐之色来,疾声道:“徐三爷饶命,我修炼至今,从来没有犯过杀戒,一心一意走天道之途,好不容易才历过天劫,化身人形,三爷若将我打回原形,则再得经历一次天劫,还请三爷一定高抬贵手,只要三爷肯放过我,我愿为三爷做牛做马,将我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三爷。”
三爷面沉似水,沉声喝道:“也罢!念你修天道不易,只是执迷于茶,才插足人间,我就不罚你了,将你所知道的,全都说来,若有半句假话,休怪我辣手无情!”
(今天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