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佳哪里想到,此时的金大洲竟然是对他起了杀心,让他永远的消失。金大洲想来想去,以前似乎听郝竹仁说起过这位小舅子,此人尽管原本是派出所的所长,其实跟当地的黑社会势力熟悉的很,有道是警匪一家,这句话算是被方晨佳运用的如鱼得水,在他的以前管辖的地盘上,有些黑社会老大,是摆明了要叫他老大的。
想到这里,金大洲又感觉自己刚才的决定有些不妥当,自己是土生土长的普水人,普水县的黑势力这一块,自己并不是很熟悉,否则的话,以前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尽让郝竹仁出马摆平。
说起来,在金大洲的心里,是有些看不上黑社会这一块的,他觉的,那帮人见不得天日,上不了档次,整天晃悠晃悠的干些违法的勾当谋生,很容易就出事进去了,他一个领导干部可不想跟这种人拉上关系。
到了关键时候,金大洲开始后悔,自己需要用人的时候,这方面竟然一点门路都没有,只怕自己花钱想要联系人对付方晨佳的时候,要是反而被方晨佳知道了消息,那岂不是杀鸡不成蚀把米吗?
金大洲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后,明白眼前,一定要先稳住方晨佳,唯一的办法,只能是顺着他的意思,先答应他的要求。想了很久的样子,金大洲抬头对方晨佳说,放所长,你外甥的事情,我上次已经打听的很清楚了,虽然说他是动手打了人,但是被关了这么长时间,估计找人疏通一下,应该可以弄出来。
只不过,这里头涉及到赔偿款的问题,被打的人住在医院里头,要求得到三十多万的赔偿金,现在这笔钱只要出了,加上到公安那儿去做点工作,事情就好办,你看这钱的事情,你有办法吗?
金大洲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让方晨佳把这笔钱掏了,原本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未必自己帮忙捞人,还要贴钱不成。金大洲这次又想错了方晨佳的打算,方晨佳这次过来,心里底气满满的,他心里早就清楚外甥现在的具体情况,自然也知道关于赔偿金的问题,如果上次金大洲爽快的答应帮忙,这笔赔偿金他倒是愿意早就掏了。
可是现在不行,他相信,现在这种情况下,不管他说什么,金大洲都必须照搬,金大洲这些年也捞了不少钱,这三十万对他来说也是小意思,早就为什么不让金大洲掏呢?
方晨佳说,金县长,这件事就既然交给你全权处理了,至于赔偿金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姐夫进去后,只留下女人和孩子,以后这生活可都要靠以前的积蓄过日子了,你说,这钱您好意思要他们出吗,我看,金县长也不差这一点钱,就人情做到底,把这笔钱给掏了吧。
金大洲一听这话,心里像被割肉一样的难受,自己挖空心思贪污点小钱,到头来,却要被方晨佳这混蛋收刮,自己却还无法回绝,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事情,自己要帮他做事,还要贴钱进去,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一向以聪明自诩的自己身上?
金大洲知道,当着方晨佳这个愣头青的面,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眼下最要紧的是要稳住他,否则的话,自己的麻烦更大。金大洲的脸上表情掩饰的很好,丝毫看不出方晨佳说出要他自己掏钱后的愤怒和不满,他似乎还假装笑了一下说,是啊,你外甥也算是我侄儿,掏点钱是小事,只要人先出来就好。
方晨佳却看不得他这么伪装,依旧是不满意的表情说,金县长,其实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你要是头一回就这样合作的态度,我哪里要费这么大的事?嫂子也就不会进去了。
金大洲被他说的一时无言,只能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方晨佳见金大洲口头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也不想在金大洲的办公室里多呆,只是说,自己等金大洲的消息,十天后如果外甥没出来,别怪自己不给金大洲面子。
金大洲只能说,方所长,你说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的,争取早日把你的外甥弄出来,不过,你嫂子今天早上被县纪委带走,到底是为了何事,我想你可以说了吧,再说,你这样做是,是不是有点毛糙了。
方晨佳说,金县长,你也知道我掌握的东西不少,但是举报嫂子的事情也就是上次你在普水的时候,为了普水县招商局的副局长和开发区的伍英竞争局长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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