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友谊才是牢不可破,历久弥香的,沈岩信很看重跟陈振东友谊的构建,而不是单出的利益关系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资金缺口,我会帮你的,我会联系国内有钱的投资资金还有一些有钱的大老板大土豪的,你们会有见面的时间,不过能不能说服他们还有看你的能力了!”
沈岩信只能给陈振东跟提供这么的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实现的话,还要看陈振东本人的能力,在沈岩信看来,其中的难度真的不小。
“对了,你知道国内有什么知名的风水师吗,我想要见一面!”陈振东突然问道。
沈岩信不由一愣,最近风水师市场很火爆,毕竟现在有钱人越来越多了,现在购买住宅还有房屋布局什么的,越来越相信风水了。
“哈哈,你算是问对人了,我知道有个人他祖上就是看风水的,而且很灵验,到时候我给你引荐一下!”
陈振东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是为了让徐晓能够魂归故里,不至于在异国他乡游荡了。
陈振东筹划着等自己死了之后,就跟徐晓和杨红花三个人埋在一起,在陈振东此时的内心世界里,徐晓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
“好,这件事情我就麻烦你了,如果你现在不忙的话,就带着我去一趟可好?”陈振东催促地问道。
沈岩信没有想到陈振东居然会是这么着急,不过还是没有怨言的点头道“好,当然没有问题了,谁让在咱们是朋友呢!”
沈岩信算是轻车熟路地在前面给陈振东带路,很快就来到一动古朴的老房子前面,门前有鲤鱼喷水,房屋的布局真的颇为讲究。
“老唐,你现在还在家吗,我专门带了一位顾客跟你上门了!”沈岩信热情地喊道,似乎跟这家店的老板多少有些熟悉。
这个风水师名叫唐昭,从小跟随爷爷学的风水之术,最近两年的名气特别的大。
“失敬了,唐先生,我叫陈振东,是专门请你来看风水的!”陈振东看见了唐昭后,颇为客气地自我介绍道。
“哈哈,当然没有问题了,你跟老沈是朋友,这个忙我自然会帮你了!”唐昭落落大方地说道。
“还想要请问一下,您的风水之术到底有什么源远,真的有来历吗?”陈振东知道问这个有些没规矩,但还是为了确定眼前的风水师有几分本事,忍不住问出来。
“哈哈,陈先生既然想要听听我们一家子的故事,我自然想要跟你听了!”唐昭不以为意地说道。
“那我就洗耳恭听了!”陈振东客气地点头说道。
“我家祖上原先在江浙一带的风水界很有名气,民国军阀混战时期,每天都不停地死人,或者一些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也被暗杀,那时我曾爷爷一家的生意好的出奇。”唐昭开始不紧不慢地讲起来了。
“隔三差五就有官兵我曾爷爷去给死人挑风水宝地建坟墓,能请动我爷爷的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毕竟那时候江浙一带有名气的风水师就我曾爷爷一人。”
他继续说:“官兵对我曾爷爷毕恭毕敬的,虽然他们有枪有人,但在我曾爷爷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得罪了。”
“那时候,人们封建迷信都是根深蒂固,相信世上有牛鬼蛇神,因果报应,而风水师会种种常人不能想象的术法,如果得罪了风水师,可以祸害你家的祖上风水,不光得不到祖先庇护,甚至会搞的你不得好死,子孙后人流年不利。”
“请一次我曾爷爷每次都拿至少一千块大洋,都是货真价值的银元,当时北京的房价二环内不过一百五十块大洋,算一下就是每次能买七八套二环房子,放在现在多少钱自己算。”
“我曾爷爷去世后,家道就中落了,我爷爷的几个兄弟都费尽心机想学我曾爷爷的这一手风水术,但这些风水术都写在一本《三十六道阴阳风水秘术》中,这本书是我曾爷爷花费半生心血,见过种种离奇鬼怪之事,风水之说,心血凝聚而写成。”
“当初我爷爷临死之前,曾写下遗嘱,说我爷夜心性醇厚仁义,把这本《三十六道阴阳风水秘术》传给他。”
“我爷爷那几个兄弟不干了,非逼迫我爷爷交出《三十六道阴阳风水秘术》,不能独吞才对得起骨肉亲情,我爷爷实在被逼无奈,在大庭广众之下豁然把这本书一把火烧掉了。”
“这不过是金蝉脱壳之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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