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
“这小子喝多了,净说些没羞没臊的话,刘支书,你们村的村民素质不咋的哦。”胡菲菲冷笑着,伸手按住周晓东的脖子,用力的一拧,另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他的嘴巴。
强烈的疼痛让周晓东浑身猛地一个痉挛,忍不住哆嗦起来,耳边有着戏谑的声音响起来,“忘了下午的事儿了?还想再被抓一次不?”
“嘶……啊,不想,不想了,你干嘛,把手拿出去。”周晓东低声哀求道,一只手翻开松紧带,就要往里进。
“没啥,拽下一根毛发,拿回去研究研究,我有个同学是学基因学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啥话都敢说,还让我试试?啊?”胡菲菲满脸怒容,不由分说的就往里探寻。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以后再不说这样的话了。”周晓东按住她的皓腕,心里拔凉拔凉的,原来不是每个姑娘都可以这么的开玩笑的,自己得长点记了,这女的不是啥善茬啊。
“错了?哪里错了?以后怎么做?”胡菲菲手上在他腰间用力的拧着,周晓东张开嘴,徒劳的呼吸了几口冷空气,终究是没敢喊出声来。
“我以后见你退避三舍,绕道走。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周晓东咬着牙把话说了出来,这样子总行么吧?
“我去你右边走!”胡菲菲平静的说道,从周晓东左边来到右边。
“走着好好的,为啥换方向啊。”周晓东迷迷糊糊的问道,伸手揉了揉左腰,那里青紫一片。
“因为左边拧过了,换个新的地方拧啊。”胡菲菲咬着嘴唇,手上一用力。
“呃……啊……”一声惨叫惊住了前面走着的刘美丽和王翠丽,俩女人回头看了看,“咋了这是?”
“刘支书,你们先走吧,周晓东说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思念太痛,心里难受呢。”胡菲菲随口乱诌,反正她也不认识周晓东是谁,儿子想念母亲总不是错吧?
“哎,这傻孩子,至于么,哎。晓东他是个孤儿,你多担待吧,不能喝还逞强,喝多了还乱说话。真是的。”刘美丽说完,叹息一声,继续送王翠丽回自己休息的地方。
“乱说都能中?”胡菲菲暗暗腹诽,看着周晓东那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从小到大还真没被人调戏过,这个不长眼睛的,真是找死。
“疼么?”胡菲菲温柔的问道,俩人在黑暗里越走越慢,身形渐渐隐匿在风里。
“疼。”周晓东可怜而无辜的说道,本来是月色朗照的迷人夜晚,却感觉浑身发凉,风阵阵。
“疼?你是埋怨我下手重咯。”胡菲菲磨着牙,不怀好意的手在周晓东身上四处寻找突破口,轻微的嘎吱声听的周晓东寒毛倒竖,往前快速的走着。
“没,不疼。”周晓东走的飞快,酒精随着身体的运动消耗了一些,让他的神智恢复了几分清醒。
“不疼,那就还不够咯。”胡菲菲紧紧的吊在周晓东身后,揪住他的耳朵,恶狠狠的威胁了一通。
“别揪,疼。我说胡大记者,你老跟着我干嘛,我要回家了,你快赶紧回去休息吧。”周晓东看着自家院子那熟悉的栅栏门,心里不禁叫苦,这小丫头怎么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我啊,看你喝多了,怕你出事儿,这不好心送你回来照顾你么,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快走,别磨磨蹭蹭的。”胡菲菲十分不耐烦的推搡着周晓东,连踢带踹的把他弄进了门。
“晓东回来了,呀,这是来客人了?”夏老太耳朵还挺贼,听到外面动静知道周晓东回来了。
看到胡菲菲这个青春美貌更胜过二丫跟马翠的姑娘,夏老太笑的很是意味深长,把周晓东盯的都有点难为情。
丫的还客人呢,我带回来的可是一个活祖宗,你这老婆子别瞎说话啊。
“那个老婆子,我先回屋休息了。你岁数大了,年纪也不小了,赶紧早点睡下吧。”周晓东胡乱的说着,一头扎进自己的屋里。
“晓东啊,二丫跟马翠回家务农了,过两天还回来的,你今晚先忍忍,很快就有人伺候你了。”周晓东还没关上门,身后就传来了夏老太那可恶的声音,把他气的七窍冒烟,这老太太故意的呗?当着记者的面,故意跟俺过不去是不是?
“死老婆子,这个月的生活费是不是不想要了?”周晓东眼露凶光,狠狠的说道。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连老奶奶都威胁?赶紧滚回屋里睡觉去!”胡菲菲瞪了周晓东一眼,搀扶着夏老太进了她的屋。
“菲菲,她说啥你可别信啊。”周晓东心里一沉,有了一种本能的不好预感,匆忙的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