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信塞到金瑶手中,她将人推到了外间,摁在软榻上。
“你也不是铁打的,若你累倒下了,月茹要怎么办?”
金瑶抿了抿唇,将信封贴身收了起来,卧在软榻之上,眼底的青色让人有些心疼,闭上双眸,很快便陷入了睡眠,月娘在信封上洒了些容易助人入眠的药粉,就是怕金瑶不肯配合。
拿了毯子替她盖上,便又入了内室。
忽然她被眼前的景象惊的差点惊呼出声。
只见苏月茹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并且还坐了起来,半靠在床头,只是那双眸显的有些无神,没有焦点的看着一个方向。
“月茹你可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昏迷,吓坏了多少人。”
好半响,苏月茹才缓缓转动了眸子看了过来,对上月娘那喜极而泣的眸子。
微微摇了摇头。
“我做了个梦,梦到莫北辰了。”
她缓缓吐了口气,嗓音有些嘶哑“我想喝水。”
“有,有水。”
月娘连忙倒了水递到苏月茹的唇边,让她喝下。
嗓子稍微湿润了一些,苏月茹才将杯子放下。
“我睡了多久。”
“睡?你那哪里是睡,险些把我们大家都吓死了。”
“很久么?”
“那倒也没有,就三天。”
苏月茹点了点头,呢喃了一声“那也不短了。”
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便想要下床,月娘连忙去扶人,只是苏月茹三日昏迷没进食也没动弹,不免身上有些疲软,险些没站住脚,好在月娘扶的稳当。
“你要做什么,吩咐一声就是了,不用亲自下床。”
“我想写信去药王谷,我想要知道他的情况。”
梦里的一切都太现实了,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那莫北辰现在一定在受着苦难,成亲的时候,他们说过,如果不能共富贵,那至少是要同甘苦的。
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受罪。
“好好好,但也不急在一时,我让人送些粥进来,等你恢复些力气再写也不迟对不对。”
“破军,破军飞的比较快,这次让破军替我送去。”
破军就是莫北辰养的一头雪雕,只是这里有只小鹦鹉了,怕那家伙欺负鹦哥儿,便送到了小哲儿的寝宫,倒是小家伙们也甚是喜欢那大家伙。
“你先歇会,要什么我现在就让人给你去办,不急在这一时,算我求你了姑奶奶,你若是再有个什么万一,这宫中叫谁去主持大局,我可是得到消息,这两天,城防军不安分,像是有人刻意调动,虽每次调动人数不多,但次数多了,不得不引人怀疑。”
月娘压低了声音,在苏月茹耳边说道。
果然,苏月茹乖乖的坐了回去。
她知道,她只是一个寻常女人,但她同时也是大齐的皇后,她总是要权衡利弊,为大局着想,不能只顾着儿女私情,成全小我而牺牲大我。
“好…你说的对,我要替他守着大齐,守着这个国,这个家。”
略微低垂了眸子,视线落在肚腹之上,这次…一定要等他回来。
宝贝,我们一起等你父皇回来…
“我饿了,让厨房端些清淡的粥来,还有让如歌去将破军带来,外面乱,寻常信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