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朝歌你…”
“当然是夺回本就属于我的一切,不管是那个位置,还是离国,我是离国人,即使我走的再远,终有一天,我也要回去。”
有那么一瞬间,金洛不想赞同宁朝歌。
他只想这个人能正常一点,不要整日买醉,作践自己的身体。
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兴许没有那么大的权利,也兴许没有那么多的财富。
但他至少不用背负太多。
“宁朝歌…”
“你不希望我这么做么?”
他没得到金洛的答案,只是笑了笑,从怀中掏出那块被金洛还回去的玉佩,又抛给了他。
“再送回来,我就不会再给你了。”
金洛下意识的接住,只听那人又道。
“你不是希望我能重新回去,继续履行跟大齐不开战的约定么?”
“是…”
良久,金洛才嘶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可是…你现在只有一人,要如何…”
“呵…你方才不也说了,就当是回到了当初那个一无所有的时候,放心,没有白马城最后这一根稻草,至少也斩断了我最后一步退路。”
所以,他才不会再心软和犹豫。
这个男人,其实比谁都更重感情。
这也算是让他彻底死了心。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爱过他,但他爱过,但从此刻也彻底死心了。
兴许,他们是两个世界不同的人,就像短暂相交的两条线,终将走向不同的两个方向。
“其实,你不必勉强自己,或许离开,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或许…咱们别回去淌浑水了,重新来过…”
“每个人生下来都有自己的责任,兴许,这就是我的责任。”
宁朝歌打断金洛的话,悠悠说道,眼神灰暗,带着一抹金洛看不太懂的情绪。
“走吧,该回去了。”
他拎着金洛几个起伏,便回了大将军府。
直到金洛洗洗睡下,还有些恍惚。
今天宁朝歌跟他说的,确实超出了他的意料。
他从小虽没了父母,但金老爷子对他和金瑶极好,从未体验过宁朝歌口中那种复杂的关系和冷漠的亲情。
倒是是要绝望到什么地步,他才会下的了那样的狠手啊。
心头竟闪过一抹心疼的情绪。
他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会心疼宁朝歌那样的人。
翻了个身便就睡了,却是如何也睡不着。
与他一样的,宁朝歌也无心睡眠。
泡了个澡,又摸出了个匕首,将自己那一脸碍眼的胡子刮掉,想了想,还是在下巴处留了一小撮。
今夜过后,以前的宁朝歌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被金洛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宁朝歌。
从今以后,他只会听金洛一个人的话,就如那日在地窖中所许偌的一样。
小剧场:
喝醉了的宁朝歌(蹭);金洛,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以后就只听你的。
一脚踹开像大型犬一样的厚脸皮宁朝歌:你给我老实点,别以为你喝醉了我就不揍你了,再动我把你丢这啊。
闭着眼睛像狗皮膏药一样继续蹭的宁朝歌:……
金瑶:哥,听说有人想让你两凑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