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怕是用来换牧儿的命你也不肯么?”
慧静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不是不肯,是不能…”
“如果是我的哲儿,不管那是什么东西,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交换。”
牧儿被唐连抓住了无疑,但是唐连要求的是什么东西,她也不知道,那人只透露了在牧儿母妃的手里,若非如此,她并没打算揭穿慧静师太的身份。
“你先告诉我牧儿到底怎么了?”
苏月茹叹了口气,说道。
“不知师太可曾听过千机阁。”
只见那人脸色大变,惊恐的睁大了双眸,唇瓣哆了哆,一脸恐惧之色,很显然,她不仅知道千机阁,甚至对其很恐惧。
“你知道些什么?”
“不…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牧儿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抛弃了他一次,难道还想再抛弃一次么?”
这人到底是得多狠心,还出家人呢,还慈悲为怀呢,当真是…
“算了,既然你想继续过你的太平日子,那就当是月茹错看师太了,牧儿我自会想法子救,天色已晚,师太请回吧。”
慧静咬了咬牙,到底还是站了起来,向外走去,苏月茹并没有回头看那人,只是听到身后的木门开了又关,知道那人是离开了。
当即气的险些将手中的杯子给捏碎。
到底是什么东西,唐连既想得到,慧静偏又不肯给,他们之间又有什么牵连?
“别想了,就算你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的。”
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苏月茹的思绪,苏月茹抬眼望去,只见那人靠在房梁之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潜入进来的。
“我竟不知道,原来咱们陛下,也有当梁上君子的嗜好。”
“那可惜了,别人偷盗的是钱财,而我偷盗的,却是美人…”
“那你应该算不上梁上君子。”
“那朕算什么?”
“你啊,就是个采花贼。”
苏月茹说着,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向内室的床榻走去。
莫北辰顺势翻身而下,轻巧的落在地上。
“就算是采花贼,朕也只菜你这一朵花,朕特意来给你上药的。”
“长青的药很管用,我早已无大碍,宫里的瘟疫限制的如何?”
“夫人,朕好容易从那堆事情中抽身,这个时候,咱就别说那些了可好?”
莫北辰说着便伸手去解苏月茹袍子的带子,却被苏月茹一手给拨开了。
“今晚不是有大事,你还来这做什么?不看着点,不怕出事?”
“让他们闹去,咱们不是早就准备好隔岸观火了么。”
“你这老渔翁。”
苏月茹哼了一声,脱了鞋便翻身上床,莫北辰却不着急,自怀中摸出药盒。
“瘟疫已经控制住了,不过按照你说的暂时按兵不动,让人以为瘟疫还在蔓延,不过你确定幕后之人会忍不住么?”
“不知道,试试吧,兴许那人会比我们想象中更狡猾。”
苏月茹翻了个身,单手支着额头,看着莫北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