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先出去一下。”
苏月茹低声说道。
卫长青和西风都是多聪明的人啊,一人只是浅浅的笑了笑,一人却是依旧冷着脸,转身便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我也饿了,胭脂你去给我弄点吃的来。”
“唉,奴婢这就去。”
苏月茹抱着怀中安静的裹着手指的小娃儿,喜忧参半。
“你这么急着出来,差点害死你娘亲,等见到你父王,看他如何教训你。”
……
又在这个小镇上修养了两日,苏月茹能下床行走了,众人才又一次启程。
卫长青算是有了很好的借口跟着。
理由是为了照顾苏月茹虚弱的身子,刚出生的小孩儿最是容易感染风寒之类的,若是碰了伤了,他还可以及时治疗,总不会像生产那样,临时将他又追回来。
“师兄,你能否与千机阁阁主说一声,我想见见他。”
“我会传消息回去,他那人是个神秘的老头,见与不见,完全就看他的心情。”
“神秘?我觉得就是个奇怪的老头。”
苏月茹忍不住吐槽。
孩子生出来之后,这一路上也不吐了,而且也有了消遣之物,反而没那么无聊了。
不知道是小娃儿太可爱还是白芸和胭脂的母性光辉太泛滥,一路上尽是抢着抱。
忽然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落在了马车顶上,西风一个翻身,便抓着那鸽子落了下来。
将鸽子脚上绑着的信给拆下,展开一看,顿时便变了脸色。
“发生何事了?”
苏月茹不明所以的问道。
“先皇驾崩,废太子继承皇位。”
“什么?怎么会这样?”
“调转马头,去东珈!”
“不行,如歌如画还有月牙都还在洛阳…”
……
承德殿内,齐皇满脸沧桑,连头发都白了不少,躺在龙榻之上不断的咳着,自从上次宫宴之后便一蹶不振。
只是他还没考虑好要将这天下交给谁。
“赵高啊…”
“陛下,老奴在。”
“咳咳…咳咳咳…朕这些日子躺在这想了很多…太子心狠手辣,为了自己的利益将国家弃之不顾…咳…这样的人…朕将这天下教到他手中,朕就算走,也走的不安心…”
“陛下您将废太子放出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您还封了他郡王并赐了府邸,保他衣食无忧…”
“咳…朕时日无多了…”
赵高连忙跪了下去,瑟瑟发抖。
“陛下切莫这么说,您修养一段时间,定能好的。”
“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的很…咳咳…”
“陛下,尊亲王前些时候从漠北送了粮草回来了,几次求见,您都没见。”
赵高别有心计的提醒道。
齐皇怎不明白他的心计,只是这个时候却已经没了气力与他计较那么多。
“齐霖这孩子…倒是宅心仁厚,只是无心皇位…若赶鸭子上架…只怕这天下将来是要荒废在他手中啊…”
“那陛下您…”
赵高试探性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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