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以后成为红叶香的头牌,成为洛阳城里的花魁。”
“为、为什么?”
一个一出生就被注定了命运的女人,她没有童年,甚至连最基本的母爱都感受不到,因为她的出生就注定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
……
房间中的若水微微出神,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幕都是年少时候与莫北辰的过往,她也曾央求过他带她走,她以为,他对她,至少还是有情的。
从她记事的时候起,他就是她生命中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看着他成长,她一路追随着他的脚步。
十四岁之前,他是她生命的全部。
她恨,她恨她母亲将她推入深渊,她更恨自己的弱小和无能为力。
十四岁之前,她被逼着学习琴棋书画,被逼着学一个大家闺秀,被逼着背诗词歌赋,被逼着做一切自己不喜欢的事,可每每看着莫北辰,她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母亲说,要做一个配的上他的女子,便就必须学会这些,因为他是王,是龙子,是注定了不平凡的人。
可噩梦,也在那一年开始,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个老男人,即使在此之前她接受了红叶香最好的嬷嬷的调教,她还是疼的死去活来,更多的是心疼,仿似被人撕碎一般的疼,她知道,她再也配不上他了。
但是她没让那人男人下了她的床,在他最快意的时候,套取了他们想要的秘密,然后…一刀插入他的吼间。
滚热的血液洒在她的皮肤之上,让她连着做了半个月噩梦,是他出现安慰的她,让她不再惧怕黑夜。
从第一次到后来的慢慢麻木,为了他,短短两年,她便顺利的做上了洛阳城中花魁的位置,这一坐,就是八年…
从十四岁到二十四岁,十年…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十年?
每杀一个人,她就知道她离他越来越远了,可是她想要留在他身边,这是唯一的办法…
可她还是想要摆脱这一切,她想要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而不是在红叶香那个小小的房间里,每次都是隔着墙壁。
“嘶…”
绣花针扎到了手指,血珠子很快就冒了出来,染在未完成的绣帕之上。
“姑娘,扎手了?您自己绣什么帕子啊,改明儿让丫头去买一些绣好的回来不就好了。”
若水没吭声,只是默默的将绣帕和针线放了下来,伸长了脖子张望了一番。
“前面怎么样了?王爷可有说什么时候过来?”
“姑娘,您还是别想了,听说那位病了,王爷衣不解带的伺候了两天一夜,连眼睛都没合。”
若水微微一愣,良久才“哦…”了一声,袖子下的拳头却微微捏紧。
想起那日在宴会上所受到的侮辱,她都看到了,定是要笑死了吧。
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缓缓交叠在了一起,为什么她可以得到莫北辰,而她却不行,明明是她先认识的她,明明…她才是一直陪着他的那个人,深吸了口气,压抑住心头的翻涌。
“你去厨房里煲个补汤,晚些时候,我亲自送过去。”
“姑娘,我没听错吧,你还要去看她?”
“前些日子你不是说了么?我们既已进府,就该去见见当家主母,更何况…她已经知道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