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上的交流,只能选择出战。
可在下令之后,刘军又补充了一句:“再传令,炮口高一寸,或低一寸。”
高一寸,打的是桅杆。低一寸,打的是水线。这样的打法,属于尽可能少伤人的打法,大炮轰起来,不伤人不可能。
四条船从旗舰两边全帆全速全炮门出击。
就在这时,那条船上挂旗了,一个巨大的魏字旗挂着桅杆顶上。
四条船的船长看到了,他们手下的士兵也看到了,但船速不减,依然是攻击姿势。没有军令让停,那怕那船上坐的是大明皇帝呢,照打。
区区一个魏字旗,就敢挡辽军无敌水师,那辽东军水师的颜面何在。
“降旗换白旗吧。”那船上有一个坐在角落的人开口了,站在面前,身穿华服的惊讶的回头:“他们,真敢打?”
“国公,可以试试!”那位又开口了。
华服的三十岁上下的男子咬了下嘴唇,问身旁的人:“那船,可强?”
“一船,敌我百船。”身边的船长很无奈,但作为水师将领,在江上,海上多年,什么样的船强,那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降旗,降帆。”说完后,这位华服男子又问了坐在角落的那位:“这个,不挂白旗可以吗?”
那位站了起来,示意手下人上前。
手下人捧着一面旗。
华服男子叹了一口气,示意叫人挂上。
四条船长看的清楚,那船降帆,然后换了一面有金色镶边的焦字大旗。电报这时响了,刘军的命令下达:“减速,护卫入港。”
另一条船上,孙传庭与方从哲同时长出一口气,脸上出现了笑容。
“意外呀,这是最好的结果,既示威让杨正将军等人心中安稳,又没有真打起来,和魏国公府还有得一谈。大好,大好。”
方从哲刚才真的是很紧张呀,就怕打起来。
“打了就打了。花些银子,送份礼物,只说是不小心撞上了,或者礼炮走火什么的,那阉货自然就能解释了这些麻烦。”孙传庭嘴里就没把魏忠贤当人。
毕竟是儒生,讨厌东林党是真的,但更厌恶魏忠贤。
码头上,迎接的人数千,可真正站在最前面的,却是焦石与身穿华服的魏国公。
相互见礼之后,刘澈也没提刚才发现的事情,魏国公邀请刘澈上自己的马车,刘澈欣然同意,只有胡天任一个人陪着。
而焦石则与刘军坐一辆马车,他们有些话是要说的。
“我也尊称您为一声汉王,刚才的脸是必须要丢的,这脸面有时候很重要,但比起身家性命以及上上下下几万张嘴,就没那么重要了。”
“国公这话说的,似乎其中有还些故事。”刘澈笑问。
“三天前,广海卫水师来到杭州,怎么说呢,他们也没作什么,可我南直隶有不低于控制十万兵士的将领们却秘密私会焦石将军,显然有异动。我带兵包围了焦石将军的住所,这故事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