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却正看刘武在改图纸。
“哥,你干什么呢?”
“干什么,明天组装的蒸汽机是给布和那老小的作梳毛机的,我要给他整坏了。”
“别,听我说。修改这么一点点传动差,让他三天两头的出问题,而且我还要说他是操作失误。你看这里,只要每次拉动挡杆的时候,只要节奏没有掌握好,就会卡齿轮。换一次齿轮需要三天。”
“这才是我亲弟弟呀,整。”刘武乐了。
刘文又解释着:“对于一流的熟练工来说,根本不存在节奏的问题,咱们训练的那些个,派过去就绝对不会出问题。非要榨出这吝啬的老小子,一大笔培训费不可。”
“好,不过……”刘澈犹豫了:“这要让你儿子知道怎么办?”
“知道就知道了,精密机器组装上出现数据误差,放在咱们那里也是正常的。”刘文很不在意。
改,怎么改。
刘文把只改动了非常小的一个小细节,把其中一个阿拉伯数字九,弄的模糊一些,看起来象是七。
“这份图纸也旧了,装完明天的机器,就收到仓库里吧。咱们换新的用。”刘文是铁了心要整布和了。
想一想,这老小子送一个比自己家小莹只大三岁的过来,刘澈他娘不拿着擀面杖追的自己从辽东跑到暹罗去就不算了。
这是要逼死自己的节奏呀。
一个小小的花招,在制作传动部分的一个小小的开关之上,刘文作了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手脚。
甚至于,连维修用更换的正确部件都作了两件备用的。
在刘澈进来的时候,这兄弟两人已经把另一张图纸摆在最上面,这是一份以蒸汽为动力扎钢机的原型机,比起蒸汽机来说,算不上什么特别复杂的。
“正好你来了,我们正在讨论使用几号轨?”
“不懂。”刘澈摇了摇头。
“轻轨和重轨你懂多少?”刘文反问。
“知道,但不知道这其中的区别,这个重要吗?”
“非常重要,最重的钢轨与最轻的,相差十倍不止。最轻的那种,就是我们现在试制的,准备用厂房内的料斗轨道,拉上几百斤的料不成问题。但火车,必须是重轨。”
刘武在旁边的说道:“如果修铁路,第一条肯定是辽东第一重工到码头的,方便运输钢铁,长度也就有八里远。”
“也就是说,这其中差的就是钢铁的用量了。”
“恩。”
“我是这么想的,从码头到沈阳城肯定要的一条铁路的,然后这条铁路会往北再修过去,一辆车怎么也要有五万石的运力吧。”
刘澈给了一个标准后,刘文拿出纸笔快速的计算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刘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那意思很明显,赶紧着给老子也装一个炸弹在脑袋里,这样计算这些小东西,脑袋一想就行了,不用在这里写写画画的。
刘武拿过刘文计算的东西,又重写了一部分:“这小子只要一个要求,咱们要自己想,车体的大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