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雪怡脸色有些发白,可依然咬牙坚持着,施礼之后退后那两步都有些摇晃。
刘澈此时进屋,月蓉伸手去扶了赵雪怡,刘澈这才开口:“回去休息吧。”
赵雪怡离开之后,刘澈长身一礼:“四位师叔辛苦,刘澈有礼了。”
“奇才,奇才呀。”张景岳起身一扶刘澈:“大司马放心,此女虽然是女子,但老朽一身所学必当倾囊相授。此女聪明过人是一,但刻苦异常才更为珍贵,我等并末要求答错有体罚。”
“明白,今天是除夕夜。”刘澈说了日子。
四位都笑了:“知道,但雪怡说给她三天,把所学的内容考核,正好就是这个时间,不忍!”
不忍拒绝,也不忍让赵雪怡这热情遇冷,所以两位神医,连同两位道长都宁愿放弃过年的庆典。
刘澈想了想:“请四位上座。”
坐,那就坐吧。
看四人坐好,刘澈说道:“赵雪怡幼时与母一起长大,十六岁母亲也死了,虽然知道她亲生父亲是谁。但……已经有妻室,而且还有一女一子,所以没有相认。依礼,这拜师当有家长在,请受我刘澈一礼。”
“等下!”张景岳伸手一挡刘澈。
“您老请说。”
“当初是你拐了老朽留在这里,眼下是老朽自愿留下。那么,有一个要求。”
“有要求,您老尽管提。”刘澈有一种感觉,这老头是顺坡下驴,应该不是会为难自己。
张景岳却转身向林神医一礼:“林兄,作个鉴证如何?”
“好。”林神医没二话就答应下来了。
“我一生游历,家道中落也没有什么财货,当过官,从过军,也懂那么一点兵法,可老朽最擅长就是医术了,这点本事也带不到棺材里去,要是死了总要有个人戴孝什么的。”
听张景岳说到这里,刘澈没二话:“我给您披麻戴孝了。”
“哈哈,不不!”林神医过来:“大司马,景岳是想收个义女,当然嘛……”
林神医在刘澈耳边低语几句。
刘澈明白了,张景岳他们都有些弟子,但如果不把全部的本事传给弟子,反而给了一位新收的女弟子,难免会有些不太好的议论。
这厚薄之说,面子上过不去。
“好,我替她答应了。不瞒各位讲,正好见到各位,我也有三件事情想说。”
“大司马请坐。”
站着说话是什么事,也不好让刘澈站着。
刘澈示意其他人都出去,这才开口说道:“第一件是小事,实话说,这赵雪怡是我内定的三弟媳妇,当然这个关系就如同……”
刘澈还没有想好如何解释,在坐的都明白了。
就象是于文秀、岳琪。
她们是正妻,但不占这边的名额,李克泰女儿正妻这事情依然。
“那第二件事情,这事要是我说错了。”刘澈起身捡起刚才赵雪怡自罚的竹板放在桌上:“要是说错了,几位狠狠打我几下,别记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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