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天灾,而且范围广,危害大。”
“天灾,难道是皇家失德?”
刘澈笑了,古人一般都会把大的天灾定义为皇家的错,引起天灾的。
这个没办法解释,说太阳黑子减少之类的,估计没几个月时间孙承宗是无法理解的。
“祖父,多两双筷子如何?”
“无妨!”孙承宗没有理由拒绝。
很快,两个人进来,一位是谢大掌柜,一位是谢平。两人一进来,见到孙承受立即跪地磕头行礼,孙承宗身为二品大员,这一礼他安然接受。
两人起身,又对刘澈躬身一礼这才开口:“孙大人,非是我等尊您老不尊大司马,而是辽东有五跪五不跪,纵然孙大人您不高兴,老朽也要明言,老朽心中您是国之栋梁,而大司马亦然!”
“如此说来……”孙承宗下面的话没说,改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今日这厅内只论年龄,不论官职。”
“孙大人高义!”
四人入席,刘澈自认晚辈,给所有人把酒倒上。
“谢老掌柜,徽商是德信之商,多为儒商以德为先。”
“大司马有何吩咐,我徽商尽力而为。”谢老掌柜一拱手,表了一个态度。
“这一次,我的要求可能有些过份,我要你徽商上上下下,拼尽全力,调用全部家财。那么,您还能尽力而为吗?”
谢平要说话,被谢老掌柜制止。
沉默了约有五分钟,谢老掌柜再次开口:“老朽思量过了,不问,却应下了。”
“好,如有闪失,你徽商的损失我刘澈补。”
谢老掌柜离起身:“请大司马吩咐!”
“再有三个月,以舒城为中心,会有天灾。”
三人都愣住了,天灾!
能称为天灾的,一但出现就是十万死伤呀。
安徽在江南,但并不是完全没有雪,但下雪也是几片雪花罢了,去年天气有些冷,地面多了一些积雪,但也不过寸。
有人冻死,但算不上灾。
就算没有下雪的年份,冬天也一样有人冻死饿死。
刘澈又开口了:“雪,深一丈。”
一丈!
“信吗?”刘澈又问了一句。
“深信不疑!”谢老掌柜一字一句,每一个字都象要用尽全力气一样。
“年息一分,可否?”刘澈又问了一句。
这一句就是在说,如果让徽商富户出借粮食,或者是银子,每年只收百分之十的利息。
这个利息在大明是低的可怜的,许多农户借了粮,年底还的时候加一倍都是少,甚至有加两倍的。
谢老掌柜跪了,那怕是辽东有五跪五不跪的规矩,他还是跪了。
在辽东已经有些日子了,他见识到刘澈的神奇,见识到了刘澈对百姓的好。
辽东百姓都说,大司马是从天下来,为救世间百姓而来。
“孙大人,代天子巡安徽,控制杭州,救万民。”
作为帝师,孙承宗只要不进京,不和魏忠贤死磕,要一个钦差不算难,控制一下杭州也是小事,孙承宗能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