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准备了一大批蜂胶,也是为了给这些东西添加的。蒸过又趁热密封,原本就有不错的防腐效果。”
刘澈解释的很详细,他也是深入考虑过这些的。
又对刘军说道:“新年的时候,我安排人试制了一些肉罐头,前几天打开,还好。”
“那就行。”刘军很清楚,这些物资是给他的水师远行的必须品,所以他不能不关心。
回到营区特别安排的休息处,刘澈坐在软椅上,荷把茶捧了过来。然后小声对刘澈说道:“秀额夫人想见老爷。”
“她见我,需要你来传话?”刘澈笑问了一句。
“婢不知,但这里距离她家乡很近!”荷在刘澈耳边低语了几句。
刘澈摇了摇头:“去告诉她,不能,不是我心狠,而是给她家里送任何的东西,她祖父怎么在朝堂之上交待。大明官场就如同枪林剑丛,一步不留神可能会被要了性命,甚至是全家的性命。”
“老爷,这……”荷没敢接下这差事。
刘澈无奈:“去外面吩咐一下,有任何事情等,让她来。”说罢,刘澈摇了摇头:“算了,我去她那里吧。”
距离不算远,只有二百多米。
刘澈进屋,孙秀额正坐在床边发呆,刘澈往床边一坐:“孙承宗大人给了万岁一封信,认为我是贼子,野心勃勃。有一天肯定会威胁到大明的安危,所以修理辽东山海关,把关外三镇的人往回调,他知道留在关外的人肯定会投靠我,而且定了计划,如果最长四年内,我灭不了后金,就代表我养贼自重。”
“不,不,祖父他……”孙秀额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朝廷与家里发生了什么。
刘澈把孙秀额一揽:“你听我说,你与孙大人的关系,只有咱们极少数几个人知道。都不敢让外人知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被刘澈这么一提醒,孙秀额倒也是懂一些:“结交外番之罪!”
“比这个还严重。有坏心的人,完全可以给孙大人安一个谋逆之罪。”
“啊!”孙秀额是真的怕了。
“你听我讲,孙大人往山海关增兵,派出的主要官员,不是他信任的,就是他推荐的,要么就是他的学生。他的政敌会说什么?”
孙秀额真的懂了:“会说祖父在为你入关作准备,到时候,老爷大军杀到,祖父安排的人放开山海关,而后老爷你可以直接攻打京城。”
刘澈点了点头:“对外,你已经是死人了。至少眼下,估计除了你祖父之外,连你母亲、父亲都未必知道你还活着。”
孙秀额紧紧的咬着嘴唇,她已经完全听懂刘澈的话了,而且她能想到更可怕的事情。
“给我一年时间,最多一年我找一个让你回家的机会。”
“不,不!”孙秀额是真的怕了,她也不想给刘澈压力。
刘澈把孙秀额抱在怀里:“傻丫头,等我在天津站稳了,到时候有些人想说什么也没机会,天津比山海关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