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任问登州的情况。
老者冷冷一笑,在胡天任头上拍了一巴掌:“你作得了主吗?”
“那上船说?”
“走!”老者明白,胡天任背后有人,而且还是高人。否则怎么可能在辽东一手遮天,而且还拿到了莱州卫指挥使的圣旨。
“小的们,下货。”胡天任高喊了一声,只见船上几道寒光射来,胡天任爽朗的大笑着,伸手抓向那寒光,分毫不差的用两指捏在刀身上,然后把刀插在地上。
接下这些只有刀身的刀后,胡天任一拍刚才对打的壮汉:“三哥,我可是大鱼大肉吃着苦练一年,而且神兵在手。”
那位没开口,突然一伸手抽出了胡天任的刀,胡天任不敢怠慢,赶紧以另一只刀对敌。你来我往十多招后,那位收刀而立,一伸手手心里是胡天任头盔上装饰。胡天任也伸出手,是一把头发。
“好刀!”那位把刀扔了回去,胡天任用刀在身上划了一下,见血这才入鞘。
看到这一幕,胡天任的师傅微微的点了点头。
好刀不出鞘,出鞘必见血,胡天任的心性又进了一步,封刀的说法不知道原由如何,但肯定是有故事的。
大量的货物从滑轨往码头上倒,这些都是盖州准备的。
上船的只有三个人,最年轻的一个也超过五十岁了。
“鲁将军、鲁老将军、胡将军。”张晓主动迎了上来。
张晓是指挥使,有朝廷正三品武官的官服,可此时却穿着一件很另类的官服,肩头带着两颗星。
三人再看周围的人,只要是穿着与张晓类似衣服的人,肩膀上都有着不同的标准,有一条杠带星的,也有两条杠,还有横杠的。
走到仓门前,一个年轻人抱拳施礼:“在下,刘澈。有礼!”
“有礼!”三人同时回礼。
进屋,屋内只坐了六个人,可以说在场除了刘澈之外,其余的都认识。
“听说,两位将军给贬了官,然后去了军职为民。”最年长的,胡天任的叔父开口说道。
“传闻是传闻,这其中有些故事。我与沈将军现在是朝廷任命的天津卫与莱州卫指挥使。先到莱州,就是希望借莱州控制天津卫。”
“如果老夫说不呢?”
这话刚说完,码头就震天的欢呼声响起,刘澈坐着没动,五人出了仓门往外看,张晓还递给对方了一支望远镜。
码头上,半扇的,抹了盐的羊肉都堆成了小山,那边堆起比这个高几倍的不用猜也知道是粮食,另一条船上正往下搬着麻布。
重新回到仓内,老胡将军开口了:“老夫收回刚才的话,老夫说不,怕是卫所里的人也不会愿意,好手段。”
“就这点吗?”张晓摇了摇头:“我盖州卫的兵,只要认真作事。每个月,每人每天的干饭是营房里吃的,家里还有十斤肉、一石精粮、三石粗粮,银七钱。收入最高的兵,是辉南城野战军,是刚才那个数的二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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