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澈在屋内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换了一身正式一点的衣服又出了门。
因为另一位很重要的客人到了。
内喀尔喀五部公认的大首领,又被为洪巴图鲁,年龄七十多岁了,却依然可以开得三石弓,是草原上顶尖的好汉。
曾经与明朝敌对过,又在李成梁时期攻打过辽东,也有海西女真叶赫部开过战,然后和后金也打过硬仗,眼下他一人在,就带领内喀尔喀五部,对抗着林丹汗。
这样的一位在草原上德高望重的老者亲自到了盖州,刘澈依礼出十里而迎。
“洪巴图鲁汗……”刘澈在距离还有一百步的时候就下马了。
“汉王!”洪巴图鲁一个翻身就下了马,同时是很重的一礼。
这一声汉王叫的刘澈后心发冷,自称王就是造反的节奏,可此时却无法辩解,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两人都是步行,没有任何人随行,两边的人马都已经停下。
走到近前,刘澈又一抱拳,洪巴图鲁一把按住刘澈的双手:“叫你一声汉王,你神情有变。本汗依老卖老说一句,这个名声你要认。你不认,人心难归,那怕咱不明着叫都行。”
“征战,百姓苦!”刘澈这么说了一句。
“你们汉人的诗词文章我也会,你要想让我们内喀尔喀心服,这汉王之称你必须认。至于写法,可以用你们汉族的汉,也可以用草原上可汗的汗。你称呼老家伙一声炒花就行了,你应下了,咱们就谈,你不应我就走。”
“应了!”刘澈没有一点犹豫,立即就把这话接了过来。
洪巴图鲁放声大笑着,一挽刘澈的走:“听说,喝酒你管够呀。走!”
“走!”两人挽着手,没有上马,而是坐上刘澈这边准备好的马车。
两边的将军们也各自见礼,相互亲近的不得了。
“实话说,我不得不来,也不能不来。因为我怕你,你的军队很强,不说那二千步取人性命的利器,仅你在草原上不限量收购羊毛这一项,但凡不从者,必有内乱。林丹汗已经在边境驻军了,可收羊毛的消息却是风在传,不是他靠人可以挡得住的,已经有十几个拥有十万只羊的小部落转投这边了。”
“羊毛,本身就是一种非常有用的东西,不瞒您说,从这里往西再有二万里,那里无数人为羊毛丢了家园,失了性命。”
“二万里,好远呀,与我等何干?”洪巴图鲁笑着问道。
有关系,不能说没关系,可刘澈这会也不想和这老可汗解释,只是说道:“您没有发现,这几年草场长势不好,许多原本丰盛的草场,却变的很贫瘠?”
“所以,我们开始学着汉人种田。”
“但田也没有那么好种的,收成并不理想。”刘澈又补充了一句。
“跟着你种的田,就不错!”
哈哈哈!一老一少爽朗的笑着,外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什么,只当是两人谈的很高兴。
突然,老可汗一把抓着刘澈的手臂:“我们内喀尔喀归顺了你,你给我们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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