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率等也不如后世,百分之七八肯定是有了。
也就是说,刘澈在未来四个月,按糖坊管事的计算,最少可以达到四万石,极限可以达到六万石。当然,砂糖只能占到其中的三成,其余的是黑糖与黄糖。
换算成现代的产量,这个有二三千吨呢。
所以蓝江这边一个月一百石,才五吨重。
出了这镇子,走了没多远,那书吏就一头汗的来到了蓝江近前。
“大人,大人。属下算错了,属下以为那书册上写的吨是只是错字,刚听军士们提到粮食这才知道,一吨就是二十石,那么咱们一个月要出货是一百吨,就是二千石。”
“两千石,估计明天那李善人要哭!”蓝江只是这么应了一句,也没有指责书吏的错误。
押儿子用质子。
次日李存仁听到这数量之后,心说这押质子还真的不算什么,这么巨大的数量,不好搞且不说,眼下货值巨大呀。
就是十大商帮之外,那些普通的商号那个敢说,手上有这么多么的糖呀。
整整一天一夜,李存仁都在写写画画,研究着这么多的糖怎么样出货。
末了,李存仁对蓝江说道:“将军,这么大的出货量,估计能砸了一府的糖市,价钱往下砸两成,三成都不意外。”
“这个……”蓝江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毕竟只是一个带兵的。
“请大人您决断。”
“我决断个球!”蓝江骂了一句,李存仁吓的立即就要跪,蓝江一拍桌子:“传令,准备出海。找能作决断的人问个法子。”
蓝江没办法,只好去找刘澈了。因为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的提货价是多少,要是差价太小,这糖价砸下来两三成,还不是赔死他呀。
刘澈呢,已经回到了盖州了,正听着于文秀讲故事呢。
“有一件小事,小到出海的人都不会给你汇报,但我还是安排月蓉去大概打听了一下。”
“多小的事?”刘澈靠在长沙发上,手上拿着的正是一本关于近期自己不在盖州时,所发生大小事情的报告书,这里只是一份简单的介绍,如果刘澈对那件事情有兴趣,自然就会派人送来详细的卷宗。
于文秀坐在刘澈旁边,靠近刘澈小声说道:“死了一个人,名录上记载的是叫尼古拉!”
“欧洲人?”
“不,是咱们汉人。所以我叫月蓉去打听了一下,确实的知道了,这个人有一个小名!”
刘澈就不明白了,一个取了西方人名字的,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于文秀一脸的神秘:“那个人,有人称呼他为一官!”
“切!”刘澈很不屑的咧了咧嘴:“那有什么,他们这伙人永远也没有成事的机会了,在倭岛的时候,花如风弄死了一个,叫颜思齐的,这家伙很吊,弟兄们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又去杀了一些他的手下,倭人只当没看见。”
“啊!”于文秀真的很吃惊,在她看来这边无意中弄死了一个历史性的大人物,可没想到刘澈早就动手了。
“那么……”于文秀很想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后天回去,然后告诉刘军,准备死磕西班牙与荷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