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澈感觉到压力巨大,但依然还是用很平静的语气在和刘军说着话。
刘军也同样,怎么可能会压力小呢。
战略决策上的一个小小失误,不知道会死多少人,所以这个战略的制订是马虎不得。
刘军又问了一句:“我在想,如果野猪皮大量的耕地里没有出苗的情况下,他有没有可能不报复。”
“有!但我们就逼得他不得不报复。比如,把情报卖给大明,然后再卖给高丽人。这个我来作,眼下,能推算出野猪皮进攻路线最好,推测不出来的话,我们就作两手准备。别忘记了,这个时代的战争,靠的两条腿,外加骑兵传令。”
听刘澈这么一说,刘军心中倒是安稳了许多。
“好,我再往西南走走。”刘军结束了通话,带着人开始行动。
辽阳,来自川渐的援军没有赶上萨尔浒之战,但也没有急着回去,刘军很想川渐的兵接触。
因为这两只部队,可以说明末战争之中,绝对值得骄傲的,对于他们,刘军在后世的教材之中看到不朽二字。
但刘澈却不让刘军去接触,刘军不知道原因,但他认同刘澈的选择。
当晚,刘军等人没有在任何一个卫所过夜,而是选择了一处比较好的河滩地。
刘军等人的行动并没有什么可保密的,因为他们已经到了辽阳守军的防御范围了。
辽阳此时的官员们可以说已经分成了两派,一派在入夜之后,与辽阳这边的商人,大地主,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特别是辽东经略王化贞到了,那怕是丢了沈阳可他还是辽东经略,自然是要大宴几天的。
另一派,则是以从沈阳退到辽阳的贺世贤为首的沈阳兵,然后是以老将陈策的带队,有土家石柱白杆军的川兵,还有童仲揆带来的有着后戚家军之称的淅军。
三人围坐在一张桌前,在他们背后与周围则各部的将领。
“探马来报!在城北约三十里,有一队人马从东北方向过来在河边扎营。他们倒是没有刻章的回避什么,明着来!”
老将陈策问了一句:“你说,铁岭民军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些人?”
贺世贤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都是汉子,他们杀的后金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少。但老子不喜欢他们,去年入冬的时候,沈阳城还有许多百姓连冬衣都没有,而他们却和后金在交易,那大车一辆接一辆,听闻光是粮食就是十万石,其余物资无数,而后金给他们的金银珠宝当真是堆成了山,所以这些人老子不喜欢。”
“或许是一计呢?”童仲揆问道
“放屁的一计,再用计能把十万石粮食就这么给了后金,这是资敌!”贺世贤怒了。
“莫吵!”老将陈策制止了两人:“那么,他们的人马在这周围转什么,是在打辽阳的主意吗?”
贺世贤冷哼一声:“不会,估莫着又是要对后金下手了,这伙人阴着呢,对后金玩了数次阴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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