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门口的警卫相互看看,谁也没拦,反正刘澈的身份证已经复印留档了。
刘澈把自己的大学名字一报,然后声明这个是自己的业余爱好。又用平板电脑给慕教授看了近千张那散落的零件,以及断碎的龙骨等等。
“专业,你搞这个是很专业,其余军校也有普通的学生,也可以读研究生呀,比如古代船舶史研究等等。”
“其实,我最擅长的是书法。”刘澈心说,我只是来复制资料的,上什么研究生呀。
“噢,书法呀,我也有兴趣,到我书房喝杯茶。”慕教授对刘澈的兴趣大增。
进了慕教授的书房,两边坐下后,警卫正准备泡茶。
刘澈从自己包里合出一只小竹筒:“我托一个朋友搞的,真正的明前龙井。只可惜是去年的,但保存的却是相当的好。”
“这茶筒也不凡呀!”
“我弟弟在业内是很神秘的,文玩圈内流传的那套明代一百零九将黄花梨笔筒的超高仿就是出自我弟弟之手,而且真品所有权也是我弟弟的,只是暂时借给一位朋友用于企业展示。老师您这次要想聊的话,可以聊几天几夜。”
“啊!”慕教授惊呼一声,一伸手拉住刘澈:“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但不知道名字。所有的对外的事务是两个丫头在打理着,主事的叫于文秀。而且传闻,此人年龄不大,书法功力却是极深的。”
“那是我弟媳!”刘军解释了一句。
“来,来。一定要留下墨宝,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慕教授把自己珍藏的墨、纸都拿出来的,特别是那一只从来都不舍得用的狼毫。
刘澈站在桌前,调整呼吸用了十分钟,磨墨也用了十分钟。
慕教授在一旁不断的点头,他是内行,看得出刘澈走的路子是心路,练字练的首先是心,而后还是形,最后才是字。
张慎言北藐的称号岂是浪得虚名,刘澈已经学了有差不多五成了。
草书:侠客行!落款,年月日赠名士,然后没有留名,没有落印。
“抱歉,我没印。我自己刻了几枚,但都感觉很不满意,所以一直没有给自己真正制一枚印。”
慕教授根本就没听到刘澈在说什么,注意力完全就在那副字上。
这副字,放在现代已经可以称得上大师级的作品了,以刘澈的年龄来说,只能说刘澈是天才,怕是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去练习,再加上本身就有天资,所以才能有这样的成就。
“让我悟一悟,晚上请你们兄弟吃饭。这个字……”慕教授还是没评价,他不知道如何评价了,围着书桌转着圈的在看,从各个角度却感悟这副字的意境。眼下他唯一能够明白的,就是刘澈是以心为引写的字。
那么这个心性之说,在书法界也有,可能摸到边的都是年长的大师级人物了。
此时,慕教授感觉自己摸到一点边了。
“你去,带他们去图书馆。古船舶资料又不是机密,给他们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