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教你一计。在叶赫部挑选几个合适的人,我这边想办法搞到一些野猪皮的高级令牌,然后出平时高一倍的价格,用纯黄金交易,先小量的骗一些晋商运粮过来,然后我们接货,交黄金。再下次嘛,就是胡天任的强项了。”
孙传庭听的头皮发麻:“大司马,这个有失道义。”
“屁的道义,你只管安排计谋,看一次能整出多少晋商的粮食来,越多越好。我还就不信了,晋商被这样整一次,他们下次还敢运粮来辽东。明年我卖不卖粮食给野猪皮,还要看我是不是高兴呢。”
孙传庭很无语,这招数太无耻了。
“我支持。大司马的高明我岳武服,这样一整,就断了野猪皮在大明买粮的路子,而且我知道,先生还有手段限制野猪皮的粮食产量,不出一年,都不需要一次天灾,野猪皮就没什么活路了。”
连岳武这种粗人都想出这招数的高明了,孙传庭怎么可能分析不出来。
而且孙传庭比岳武想得更远,刘澈一次性榨干了野猪皮的硬货,那么下次再交易,野猪皮就肯定往南去搞黄金。这是祸水东引之计,伤李氏高丽而不伤及大明,也给了自己足够的时间发展与布局。
再往深处想,李氏高丽也有不臣之心,所以在刘澈心中没什么不忍的。
“孙大人,其实你想得不全。最狠的一招其实是,断了后金的产品生产能力。你会看到这一计的后果的,当然代价也是巨大的,李氏高丽至少要死几十万人,有数百万人成为奴隶,可就算我不用计,李氏高丽也逃不过这个命运,除非我不在乎大明几十万士兵的性命,硬拼着消灭了后金,那时李氏高丽未必领我这份情。”
刘澈的原则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更何况他对李氏高丽没有半点好感,内部乱的象一锅粥,真正作事没有半点诚意。一边说恭顺大明,一边又向后金示好。
铁岭这边,刘澈留下的许多民壮开始换上军服,依批次往抚顺城这边运送物资。
让刘澈意外的是,于文秀也亲自来到了抚顺城了。
“你来干什么,你知道这里有多么危险吗?万一翻脸打起来了,你说我能护得住你吗?”刘澈一见于文秀就开始抱怨了。
于文秀赶紧给刘澈说好话:“别担心,我们就在抚顺城绝对不出去,一但有危险立即往老狼沟逃。再说了,岳武将军也跟着过来了,有岳武将军在寻常的战斗伤不到我们。”
“来都来了,我还能说什么。”刘澈又抱怨了一句。
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刘澈发了火之后,还是把那件雪貂皮给了于文秀。
“这个……”于文秀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件大衣没有半根杂毛,通体雪白色。摸起来手感是那样的……于文秀找不出可以形容这大衣的词语了,任何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这件雪貂皮的完美。
“开心吧。”刘澈笑问了一句。于文秀猛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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