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不知道,但是心底却随着于林的话越来越下沉的厉害。
难怪昨天于林给他打过电话时就感到一阵的心神不宁,此时听到于林的话,更是心中没底,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不由大叫一声:“什么?于琴见过老郑了……”
后面的话张伟也没顾得上说,毕竟于林提供的消息太惊人了,同时也是至关重要的,他一刻都不敢停留,不顾上惊骇什么,也忘了挂断电话,直接推门而出,对着大厅的诸人大喝一声道:“别再监视了,大家着手抓捕工作吧,晚了就迟了!”
闻声,在大厅中一直工作的干警们无不纷纷侧目看来,面对张伟的一声大喝,几乎所有人都放下手中工作有些惊诧的望着他。
这时,司徒浪子也停下对下属的吩咐工作朝这边走来,来到张伟跟前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张伟,这样慌慌张张的,你刚才说什么?”
张伟也不顾的什么礼仪谈吐,见他使劲咽了口吐沫,尽量湿润因为刚才一声大喝而撕痛的喉咙,说道:“快,司徒,快去看看鬼子六他们,晚了就让他们跑了。”
司徒浪子闻言心中一惊,不由更为担心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现在我们的人还没有到齐,如果贸然出击恐怕不妥。”
“妥不妥的以后再说,再等下去我怕事情会到了无法回旋的地步。”张伟说道:“刚才我接到一个电话,说于琴昨天见过老郑了。”
“什么?”闻言司徒浪子不由大惊,连忙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张伟哪里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说道:“你别问了,快去吧。我不知道于琴见到老郑后,他们说过什么,但是老郑对我们要抓捕鬼子六的事情早已知道,要是他怂恿于琴通风报信给鬼子六,那我们不就白忙活了,就算他不知道我们今天就行动,但是我们再快能快过别人一个电话?”
听着张伟的话,司徒浪子觉得很有道理,心中越发沉重起来,只是他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一下,然后见他从荷包中拿出手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在电话接通后,直接问道:“喂,我问你,昨天有没有人见过老郑,我是说出除去早上的时候?”
对方自然听出了司徒浪子话语中的责问,支支吾吾后最终说道,昨天的确有两个人来见过老郑,其实也没说什么话……
但任他说的是真是假,再作何解释,再听到确实有人见过老郑的话后,司徒浪子整个人都呆里住了,仿佛遭了电击一样,懵了。
随后反应过来后不由破口大骂一声:“混蛋,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你是干什么吃的,连外面人都知道给我说一声,你这狱警是不想干了吧!”随后又严厉的说了一声你就等着处罚吧,便挂断了电话。
一直在旁停着的张伟对那个饱受斥责的狱警虽然有歉意,但也知道目前事关重要的乃是抓紧时间主动出击。不能再等了。
这时的司徒浪子哪里还沉得住气,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张伟提醒自己的话很及时也很重要,否则看似一个微小的失误都有可能造成整件事的工愧于亏,想着不由感激的看了眼张伟,然后对着大厅中一直关注着此事的警员们大声说道:“同志们,都停下手中的活,刚接到通知鬼子六一伙很有可能对我们这次的抓捕活动有所听闻,所以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立即出动抓捕工作,现在延误一分就有一分失败的可能。大家听我指挥,现在收拾好武器装备,即刻进行抓捕工作!”
“是!”大厅中传来一声嘹亮的回应声,声音之洪亮,令一般人都深感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绝对精英中的精英。
而他们的反应也是一流的,见他们在接到命令后唰一声全部站立起来,然后见他们熟练地放下手中工作,紧接着将所要佩戴的装备携带好,一切进行熟练地程度令人有种好像练过不下数百遍一样。
而后在司徒浪子的指挥下他们有条不絮的走出了门去,按照刚刚制定的方案朝着鬼子六等人的藏身地点分开工摸索过去。
尽管时间紧促,但是从他们的同一动作和其稳定的情绪精神状态看去,可以肯定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的话一定不会发现什么异样。
而张伟此时则急切的跑到一旁的高度望远镜前,低下1身子朝里面看去,这时一边看一边招呼司徒浪子说道:“司徒,你们这的热能干探器呢?”
司徒浪子这时反应过来,连忙招呼留下的一个干警说道:“快,打开热能干探器。”
张伟躬身退了下来让给那个警员,然后看着司徒浪子说道:“希望他们还在。”
司徒浪子点了点头,心中暗叹,刚才张伟就就有意无意的说道对方拉上窗帘的事情,可是自己也没太过注意。此事想来还真是悬啊。
不过还好,发现的早。
很快那个警员调试好热能干探器,然后通过探测发现了在房间中的几个人型热能反应在热能干探器的干探下被侦查了出来,不由说道:“他们还在……”
闻言司徒浪子和张伟才松了口气,这时司徒浪子拉开那个警员然后弯下腰自己凑近看去,一边看一遍吩咐道:“告诉他们准备就绪后立即破门抓捕。”然后直起腰来。
张伟一直不曾言语,不敢打扰司徒浪子的指挥工作。
这时司徒浪子直起腰来和张伟对看一眼,不由自主的点了下头轻轻将遮盖在高度望远镜上的窗帘来开一点,透过那一丝缝隙看到窗外的情形,张伟站在司徒浪子身旁,两人放眼望去,见这时楼下刚才离去的一干警员一个个的进入对面的楼层。
而在司徒浪子起身后弯腰凑近高度望远镜的那个警员一边观察着对面楼层的情况,一边说道:“各单位注意,对方在五楼西户,房间中一共有六个人,一个在厕所,一个在厨房,两个在卧室,左边一个,中间一个,还有两个在客厅。”透过热能感叹起那警员将鬼子六的人的行踪观察的极为细致。
当然他这话是对着对讲机中的其他警员说的。
而后没过多久,就在那个警员耳朵上带的耳机中传来。
“一组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