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咱的钱啊,赌的钱和赚的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老郑说:“这赚钱,不就是图个花地痛快吗,只要玩地高兴,无所谓。”
“我听玲玲说,公司2个月不发工资了,只发生活费,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员工?”于琴又问老郑。
于琴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海州,对这事刚知道。
“公司有难,大家共担嘛,”老郑说:“大水冲垮了漂流,我陪了这么多,拖欠他们点工资算什么,又不是不给了,等以后公司生意好了,再补上就是了,还有,这目前公司里人心不稳,有的员工向走人,走人了,我这里的活怎么办?我拖欠点工资,正好把人拴住,让他们谁也走不了,想走人,可以,工资就不给了,也省了的钱。”
“你他妈的典型的奸商,你又赌博又买房子,就差员工这点工资?”于琴火了:“不行,你这么办,非凉了员工的心不可,赶紧把工资发给员工。”
“你说的轻巧,哪里有现金了?”老郑一摊手:“不信你去财务问问玲玲,公司账户上现在现金不到2万元。”
“怎么搞的?钱呢?”
“你还问我,钱不都变成了不动产了?咱那几座别墅是怎么来的?你总不至于让我卖了别墅给员工发工资吧?”老郑反问于琴。
“妈的,除了买别墅,你剩下的现金都送到澳门去了吧?老娘现在戒赌了,你倒是越赌越大了,赌一次输一次,这么下去,非得把家底子败光不可,那几座别墅,我看早晚也得送到澳门去!”于琴说。
“你个乌鸦嘴,胡说什么,老子手气很快就会好转的,”老郑气恼地说:“我找人算了,我现在手气正在好转。”
“狗屁,我告诉你,那赌博抓紧给我戒了,好好攒钱过日子,抽空用一套房子作抵押,去银行贷款,不能拖欠工人工资,”于琴说:“你以为那些员工是咱们啊,一年不挣钱一样吃香的喝辣的,他们一个月没有工资,生计立马就成问题,做人不能太毒辣,得讲点良心。”
“好吧,我知道了,回头我安排玲玲去办理。”
“嗯……”于琴点了点头,又看着老郑:“我这一怀孕,你好久没和老娘干了,这么久不干,你能忍住?说,是不是最近外面有女人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整天都被工作忙死了,哪里有这精力啊,”老郑忙说:“不信,你问问于林。”
“问问于林?我看得问问于林你是不是最近又骚扰她了,”于琴说:“你这个色龟,离了女人一天都不能过,还能忍这么久?告诉你,你胆敢骚扰于林,老娘立马废了你……”
于琴说话的口气突然有些硬,老郑一个激灵:“我当然不会了,她是我小姨子,我怎么会呢。”
“这年头姐夫弄小姨子的多了,你狗日的性滥交,什么女人都想搞,小姨子还能在你话下?”于琴说:“告诉你,郑一凡,别让我知道啊,知道了,你就完蛋,彻底完蛋!”
老郑摇摇头:“女人啊,就是喜欢猜疑,唉,无聊。”
说着,老郑拿起报纸看报纸。
于琴一把抓过来:“老娘先看。”
于琴打开报纸刚看了一眼,突然就喊老郑:“喂——张伟回来了!成立了两家公司啊。”
“是的,早就回来了,这报纸是昨天的,昨天我没进办公室,我这也是刚看到的!”老郑无精打采地说。
“好厉害啊,成立了两家公司啊,一家酒店,一家漂流,这家伙,发财了,有钱了!”于琴边看边说:“咦,陈瑶怎么没来呢?他们俩不是干什么都在一起吗?”
“你问我,我问谁去?”老郑说。
“张伟回来你不高兴,是不是?”于琴看着老郑:“你看你失魂落魄的这熊样!是不是害怕了?”
“我有什么害怕的?”老郑翻了翻白眼:“我又没怎么找他,我和他是井水不犯河水。”
“哼……你对王炎和陈瑶做的那些事,估计张伟早就知道了,他回来了,还不找你算账?”于琴说:“张伟一只手就能把你整个半死,就你这脓包样的,还撑他一下子?”
“你以为我怕他啊,他要是敢动我,波哥的人还不整死他,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哼……还提黑社会,黑社会被枪毙了四秃子和王军,波哥还敢这么放肆,你就自己给自己壮胆吧……”于琴说:“张伟回来做漂流,岂不是要冲击咱们的漂流?”
“废话,那是一定的,那卧虎峡的漂流比咱们这里环境地势都还好,再加上客人都喜新厌旧,要是让张伟把漂流搞起来啊,明年咱们这漂流就死定了!”老郑说。
“那怎么办?咱们坐以待毙?”于琴看着老郑。
“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我估摸着,张伟这次回来做漂流,就是冲我的漂流来的,他就是想把我的漂流击垮,我决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老郑说:“还有,咱们公司里的老骨干和假日旅游的人,估计都是他要挖的对象,所以,我主张,工资还是拖欠着好,不能发下去,发了,人就跑光了……”
“总拖着也不好的,大家都要吃饭的,要穿衣的,你这么做,会让员工寒心的。”
“那就下个月发当月的工资,这两个月的,压在那里好了,等于是押金。”老郑说:“不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那要是人家不要这两个月的工资了,坚决要辞职呢?”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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