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娃身子骨还真硬朗,都这样了还能自我修复。”
朦朦胧胧中陈飞听到一句话,接着全身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饶是以他的毅力也忍不住轻哼了几声。
“醒啦,老爷爷快来呀。”
吴雨焉全身心都在陈飞身上,当然注意到了异样焦急的喊着。
陈飞想睁开眼睛看一下,哪想眼皮还是那样沉重,用了吃奶的力气才睁开一条缝,模糊的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老爷爷,求求你一定要救救陈飞,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吴雨焉带着哭腔哀求。
“这两娃倒也痴情,尤其是男娃颇有老夫当年的风范,想当初……”苍老的声音底气十足,言语中有着赞赏之意。
“老爷爷,您可以等一下再讲故事嘛?麻烦先看看陈飞的伤势。”此一时彼一时,吴雨焉往常的样子早已消失不见,见老头要陷入回忆,不顾一切的打断。
“有老夫在你娃的情郎死不了。”老头不满意的撇撇嘴,但还是俯下身子查看陈飞的伤势:“啧啧,要是旁人恐怕这条胳膊就废了,算你娃运气好碰到了我老头子。”
老头自豪的拍了一下大腿,牛气哄哄的竖起大拇指:“不是我老头子吹,论治病救人咱是这个,想当年……”
要是陈飞能开口的话,一定忍不住提醒:“先救人成不?”
吴雨焉听得出老头先前的不满,唯恐人家生气,耐着性子坐立不安的等老头说完。
见唾沫星子乱飞的老头停了下来,连忙一脸欣喜的开口:“老爷爷原来这么厉害,那赶快治好陈飞让我开开眼界吧。”
“年轻人就是没有耐心,罢了,先把这娃整利索了再说吧。”人老成精,老头怎么会听不出吴雨焉的那点伎俩,苦笑了几声,双手解开了用树叶简单包扎的伤口。
由于没有啥纱布之类的东西,所以老头只能拿树叶和树枝代替。
吴雨焉安静的蹲在一旁守护,有些红肿的大眼睛紧紧盯着陈飞,一双有些脏兮兮的小手握在一起。
陈飞的伤不是一般的重,先是右手深可见骨后又失血过多,整个人就剩下半条命了。
吴雨焉虽然不是学医的可是却很清楚现状,当时她真个人都傻了,要不是窜出个怪老头来暂时稳住了病情,恐怕两人已经阴阳相隔。
这也是吴雨焉放心的原因,不然她不可能随便把自己的男人给一个邋里邋遢的疯老头治疗。
“老爷爷,陈飞的伤势怎么样啊?”
见老头上过药后重新用树叶包扎主伤口,吴雨焉可怜兮兮的望过来。
“安啦,安啦,我老头子说他死不了,就算是阎王爷快来了也没办法。”老头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胸口,把手伸进怀里掏了掏,再一次胡乱超陈飞口中塞去。
感觉到口中弥漫开来的古怪味道,陈飞虚弱的干呕了几声,直到现在他才看清楚眼前黑乎乎的一团东西是个人。
而且亲眼目睹了老头像济公似得搓了一颗伸腿瞪眼丸,什么都不说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老不死的,你丫给小爷等着,揍不死你丫的。”心中愤愤不平的咒骂一句,陈飞闭上眼睛把口中的东西吞入腹中。
不过不得不说老头真有点本事,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伤势在逐渐恢复,短短的三天之内,陈飞已经能做些简单的动作。
恢复了行动能力后,陈飞让吴雨焉把自己扶着坐起来,内视一番体内被淤血堵塞的经脉,缓缓用功疗伤。
有了双重的治疗,再重的伤势都不在话下,况且还有一个神秘兮兮的老头,简直可以用神迹来形容。
第五天早晨,盘腿而坐的陈飞睁开了双眼,他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而且应祸得福功力再次精进达到了半步先天的境界,当然这跟七星珠脱不了关系。
吴雨焉因为老头救了陈飞,所以对老头特别好,连他老爸吴战天都没有这待遇。
通过两人的谈话,陈飞粗略的知道了老头的事情。
原来老头早在很久以前就掉下了断肠崖,说来也可怜,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崖底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
至于他的身份和名字,老头摇头:“早就忘啦,忘得一干二净啥也想不起来了。”
知道了这些更是让吴雨焉同情,几乎每时每刻都在陪着老头说话,不是拍手叫好就是甜甜的夸奖。
要是这一幕被吴战天看到,恐怕会气的吐血。
“陈飞,你怎么可以出来呢?快点回去躺着裂了伤口怎么办?”见陈飞从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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