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她好怕怕!
这般想着,慕容兰磨磨蹭蹭迟迟都没走出去。
祁骆见她这样,心中似乎更恼了,一见她踏出病房,掩上房门,就嗓音冷沉道:“快点过来!”
这丫头仗着他宠她越来越恃宠而骄,无法无天了,必须拿出他军人威严才镇压得住!
慕容兰还在为自己祈祷中,就听到男人一声严厉的厉喝,吓得她心肝儿颤了颤,忙不敢违抗少将大人的命令走到他身边,看他一副冷面俊脸,不容情的神色,慕容兰心肝儿一颤,可怜兮兮的对手指,嚅嗫着,“少将大人,求手下留情……”
少将大人才不被她的小可怜样迷惑,冷声道,“少来这套,立正站好!”
慕容兰乖乖照做,嘟着唇,老大不情愿,但他的气势实在太强太足了,她不敢造次。
“挺胸抬头,腰挺直,直视我!”少将大人不满她一副“你疼我,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模样,蹙眉严肃冷厉的命令。
慕容兰立马照做,却目光躲闪,不敢看他,“阿骆……”
她想像以往那样撒娇他应该就会消气了吧。平时她不是每次屡试不爽嘛。
“过去在那面壁站好!不许说话!”祁骆今儿个还真就不吃她这套了,面不改色命令她去对面墙角面壁思过。
其实慕容兰倒想在那墙角画圈圈诅咒阿骆吃方便面没调料,上厕所没有手纸!
慕容兰乖乖领命站在墙角,低垂着头,玩手指,看着来来往往用异样眼光对她行注目礼的人,羞愧得头越埋越低,啊啊啊,真是丢脸死了啦!“咦?这人站在这里干什么?真奇怪!”
“许是在数蚂蚁吧!”
“这是十楼好吧,怎么会有蚂蚁?!”
“也许是神经病人……”
慕容兰听着那些窃窃私语的议论,在心底咆哮,你才是神经病,全家都是神经病!
“没看过美女面壁思过啊?”慕容兰忍无可忍,脸色通红的瞪过去。
“果然是个神经病!哪有在医院面壁思过的!”碍于慕容兰过于凶悍的目光,行人纷纷走开了。
“她是我未婚妻,敢对我未婚妻不敬,信不信我把你们带到警察局喝茶?”祁骆秉着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欺负的原则,目光森冷犀利的射向那些嘴碎的人。
那些人一见一身军装戴着大檐冒的男人,心中畏惧,忙不迭的走开了,他们可不想到人人避之不及的警察局去。
慕容兰心中一暖,原来阿骆还是关心她的呀,但是她心中还是不爽,笑嘻嘻的说,“阿骆,你滥用职权压人哦,何况军警并不是一家吧貌似!”
“还敢顶嘴?多站二十分钟!”祁骆冷冷的斜睨她一眼,加重惩罚,看来这丫头还意识不到她的错误。
“阿骆,我错了!”不要啊,站这里实在太丢脸了有木有!慕容兰识时务者为俊杰,赶忙认错。
“错哪了?”祁骆居高临下,极具压迫感的问。
“阿骆,不管怎么样,我是有有苦衷的。”慕容兰苦着脸,左右为难。
“你要嫁给厉谨言?”祁骆漠然的看着她,要他看着她嫁给其他男人,这始终是他无法容忍的。
“他能救我爸爸,我和他是一场交易。”慕容兰底气不足,越来越小声。
“所以你就可以还不犹豫的将我推开?”祁骆的语气越来越阴扈冷沉。
慕容兰垂下头,小脸纠结成苦瓜样,“对不起,我别无选择。”
祁骆双手抓住她的肩膀,逼迫她看向他,四目相对,“看着我,爱我吗?”